明天就要上班了,我的心中非常的忐忑。不知道我的桌子抬出來了沒?自疫情後我一直閒著,都閒了四個月了。我手中閒餘的錢花的隻剩兩百多了。時時刻刻有種危機感。開學一直遙遙無期,我想真像老黑說的,我們不能再這樣了,可是對於該找個什麼樣的工作,我的心裡實在是沒底。
還好我有個好哥哥,有個時時刻刻牽掛著我的哥哥。雖然他不常給我發微信,打電話,但是他的心裡其實是很疼我的。隻要有那麼一點點機會他就會想到我的。沒有哥哥我又哪裡有機會坐在這威嚴壯觀的法院呢?
隻是對於這個工作到底怎麼樣,我的心中是一點都沒底。我想應該是好的吧。打印機星期四就到貨了,但是李哥說“桌子還沒有騰出來,”李哥是一名法官。其實我並不習慣喊他哥,但是哥哥喊他哥,我也就暫且喊他哥吧。要不顯得我多沒禮貌呢?
可是心裡卻彆扭的很,覺得有諂媚的成分。後來我想我隻是在短信裡叫他聲哥,也沒有什麼的,平常我跟他基本上不見麵。
我的心裡是多麼焦急呢?打印機七千塊錢,早一天去就早一天掙錢。老黑說這個錢要還給他的,我說一定還。本來我想著跟送機子的人一起去法院,但是我想萬一桌子還沒抬來我的電腦放到哪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