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我時時感覺到塞心,因為那天我聽母親說嫂子對哥哥經常出去跟法官吃飯很有意見,她說哥哥那能天天請他們吃飯呢?哥哥說“我妹子在那邊上班,不得他們罩著點嗎?”嫂子的意思好像是我工不工作跟他們有什麼關係呢?能乾就乾,不能乾就算了,那能這樣天天破費呢?
我感覺很過意不去就對哥哥說“要不我給你點錢,你請他們吃,你經常這樣破費,怎麼行呢?”哥哥說“你能掙多少錢呢?給多少是個數呢?”關於我進法院工作,有很多的閒言碎語。法院打算設立這個便民服務點的時候,問了法院裡的很多人,沒一個人想乾,都怕買來了打印機、電腦之後,生意不好倒貼錢。
後來實在沒人乾,李哥才問了哥哥,問我願不願意過來乾。我買了電腦,買了打印機,心裡滿是忐忑的來了。剛來的時候,因為疫情期間幾個月沒有立案,法院裡天天門庭若市,人非常的多,我的生意異常的火爆,忙的我都抬不起頭。
於是法院裡的人就眼紅了,這是誰啊?怎麼坐在法院裡掙錢,我們法院裡這麼多人,怎麼能讓她一個外人來掙錢呢?她算個什麼東西呢?她是通過不正當關係進來的嗎?我在法院裡工作,我的老婆、妹妹都閒著,有這種好事為什麼不先考慮法院的家屬呢?
他們完全忘記他們之前的顧慮,互相推辭,怕生意不好,誰也不想乾的場景。可是我跟法院已經簽下了協議,無法更改了,法院說起來也是有臉麵的單位,怎麼可以出爾反爾呢?連廳長都說協議跟我簽的太草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