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停的乾活,還要受這些閒言碎語,她們常常嘴上喊的孝順的很,可是從不見她們在自己家裡為母親過一次乜貼。在彆人家裡又說這麼多的便宜話。大概隻是因為我太好欺負了。我是連婆婆的麵都沒見一次,卻為她受了這麼多磨難。我是真恨她那麼早早就死掉。
今年老黑算了下,他母親的忌日是一月底,還有兩周的時間了,他說是要過的,因為他的哥哥是公務員,國家規定不能過,隻能他過。我不吭聲,什麼也不想說,說了好像也不頂事。但心裡總是揣揣不安。不知他什麼時候開始爆發,我想他要是鬨的厲害了,我照樣離家出走。隻是我現在有了單位。不像以前,離家出走之後,他不知道我去了那裡。現在他卻是輕易的就能找到我。
無論生多大的氣,我總不能拿工作開玩笑,況且我也開不起,大概是一天不上班,就被彆人代替了吧。現在除了上班我還有什麼出路呢?有誰又是我能靠住的人呢?我想我大概是被氣出了心臟病吧,或者冠心病,常常覺得心臟被壓迫著,不能自由的呼吸。
老黑其實也挺愁這些應酬的,他本來要去上班的,但想著他去上班了,過乜貼的事情怎麼辦呢?於是就說等給他母親過完忌日再去上班吧。今天下午他的嫂子給他打電話,說要送他兩盆花,讓他過去拉。我想她們是要去商量過乜貼的事情嗎?我能想象到老黑大概會拍著胸脯說“你們放心,我來過。”
要是我不在家他們把這個事情過了該多好呢?我真是太愁這些繁文縟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