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凝聲道：“你說，他是怎麼知道我身份的？”
這個問題，自然是在問青棺之靈。
蘇辰本以為青棺之靈會選擇沉默來回應自己，可沒想到，她居然回答了。
而且，還給了自己一個非常確定的答案。
“靈族之人，對於肉身和神魂都非常敏感，更何況你麵對的是一個活了百萬年的靈聖，他能看穿你這一點都不奇怪。”
蘇辰心頭悚然一驚：“那家夥，活了百萬年？”
這怎麼可能？
他在那個男子身上沒有感受到任何歲月流逝的痕跡，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活了百萬年。
而且，他還跟對方交手了，就男子所展現出來的力量，絕對不可能達到天道聖祖的層次。
青棺之靈微微點頭，道：“對，他活了百萬年了，甚至，活得比我想象中還要久遠得多，他雖然在你麵前沒說過多少句真話，不過，有兩句的確是沒有騙你。”
蘇辰皺著眉頭，問道：“哪兩句話。”
青棺之靈道：“他說的，自己的真身不在族內，所以，你方才看到的，隻是他的一道化身，很可能是他修煉的某種大道神通時，所凝煉出來的一道靈光。”
“他是古靈族之中活得最古老的人物，他的任何一道靈光，都有可能形成一個獨立的靈體，擁有自己的靈力，甚至是自己的思維。”
蘇辰倒吸一口冷氣：“所以，剛才和我接觸的那個男子，可能隻是這位古靈族靈聖的一道靈力？”
這樣的一個答案，實在太讓蘇辰震撼了。
他沒想到，像古靈族這般強大且古老的存在，居然有著如此可怕的底蘊。
這也意味著，隻要這尊靈聖不滅，整個古靈族就能萬古永存。
青棺之靈輕聲一笑：“那個男子，有很大可能就是這位靈聖的一道靈力，當然，也包括此刻走在你麵前的這個中年人，說不定，他也是那位靈聖的一道靈力！”
聞言，蘇辰倒吸一口冷氣。
嘶——
這樣的回答，太顛覆他的想象了。
然而，青棺之靈接下來的回答，更讓蘇辰感到難以置信。
“甚至，還有那個被你殺掉的年輕人，也隻是那位靈聖的一道靈力。”
青棺之靈漫不經心說道。
但此刻，蘇辰的心中，早已掀起了滔天巨浪。
“那照你這麼說，在這古神山上，我所看到的每一位古靈族人，都有可能是那位靈聖的一道力量，所演化出來的？”
蘇辰心中大膽猜測道。
然而，接下來，青棺之靈的回答，更讓他感到難以置信。
“是的，你沒說錯，真相的確如你所言，在這諾大的古神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