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的嗓音在夜色裡有些癢。
“可是我不乖。”
“我也不聽話。”
“我還做了些壞事。”
“我是個惡鬼。”
……
他一句又一句的否定自己，越往後說，聲音越啞，最後直接連話也說不出。
靈瑤抬起他的臉，手指在他微紅的眼角輕輕摩挲。
“嗯，是我來晚了。”
隨著她這句話落下，晏初眼尾有什麼劃過。
惡鬼通常是沒有眼淚的，他們的眼淚如深海的珍珠那般珍貴。
晏初猛的撲進靈瑤懷裡。
將臉埋在她身上，嗓音甕聲甕氣的。
“那你會害怕我嗎？”
“你覺得呢？”靈瑤抬手捏了下他臉，用行動代替了語言。
晏初便開臉，側臉微鼓，有點委屈。
“那你剛剛都不理我，看到我就走”
眼見晏初惡人先告狀，靈瑤眉頭跳了跳。
手上稍微用了點力氣：“我有沒有說過，不要瞞著我。”
晏初自知理虧，倒是也沒再說這個事了。
隻是眼睛一轉，說起了彆的。
“白虎說你有個未婚夫。”
靈瑤小臉一板，將人推進浴室：“把衣服換了睡覺！”
晏初在洗手間啪啪啪的拍著門。
邊拍還邊委屈的嚷嚷：“你心虛了！”
靈藥將門鎖了，安心的拍拍胸口。
財神爺沒事提什麼未婚夫。
和她又沒關係！
不乾她事！
想到晏初說是白虎告訴他的。
靈瑤將鑰匙塞進兜裡，轉身去把縮在門外嘰嘰喳喳的兩隻小鬼揪出來，非常公平的一人揉捏了一頓
主要是她分不清誰是白虎。
青龍白虎揉著被打得七倒八歪的身體，心裡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