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泓秀默默無語。
“你是去了榮國府找那個賈琮去了吧。”
曲泓秀一臉驚訝的看著秦叔。
秦叔幽幽說道:“這又有什麼難猜的,我們在鎮安府埋了眼線。
那邊的消息說賈琮從楠溪文會返回途中被賊人所劫,且賊人就是文會上殺人的凶手,背後還挨了一刀。”
說著秦叔看了一眼有些不安的曲泓秀。
“鎮安府派出大批人手在城外尋找,都毫無音訊,可你回來後,卻對此事隻字不提!“
曲泓秀辯解道:“不過是一個小子,我當初隻是借他脫身,一個不值當的人物。”
秦叔神色有些冰冷:“真是這樣嗎?
你做事一向利落,卻放他活著回來,那是你見了他相貌,發現與人極其相似,我說的沒錯吧!”
曲泓秀麵色驚駭:“秦叔,你……你怎麼會知道。”
秦叔說道:“兩月前他到店裡賣字,我便瞧見了。”
秦叔看了一眼強自鎮定的曲泓秀。
“白天那姓柳的書生到店裡,和掌櫃的說賈琮挨了家法,受了重傷。
你躲在後院聽見,臉上就不好看,我不知道那幾日你們都發生了什麼。
但那小子的相貌與人如此相像,其中必有蹊蹺。
隻是當年那人深居簡出,極少有人認識,不然這小子早就給人看出破綻!”
他盯著神色變幻不定的曲泓秀,沉聲說道:
“這件事如果走漏了風聲,不僅隱門中有人要殺他,想他死的人也多的是!”
秦叔起身走出房間,又回頭說道:“明日你另外找落腳處,這裡不能住了,省的給掌櫃發現,他和賈琮是認識的。”
“你少和那小子往來,對你沒好處……。”
……
天邊微亮,晴雯趴在桌上醒來,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動人的眸中都是迷惘,怎麼就趴桌上睡死過去。
見賈琮還在床上睡著,略鬆了口氣,突然小丫頭鼻子嗅了嗅,像是發現了什麼,一直往賈琮床邊走去。
賈琮一向睡的警醒,感覺到眼前人影晃動,便醒了過來。
見晴雯身子探到自己床上,有些古古怪怪的。
“晴雯,你做什麼?”
“三爺,你床上怎麼有股香味?”
“什麼香味,會不會是你昨天點的寧神香。”
“寧神香早散了,是其它的味道,是女人的香味,就你床上的。”
晴雯眯著好看的眼睛,狐疑的看著賈琮。
賈琮心中一跳,這丫頭莫非是屬小狗的,這都被她聞出來。
“什麼女人香味,你不就是女人嗎,這房裡除了你,難道還有彆的女人。”
晴雯撓了撓頭,想了想也是,這屋子除了自己,那裡還有彆的女人?
可那股子女人香,並不是自己的,嗯,還怪好聞的。
她去外頭打水服侍賈琮梳洗,又出去給他張羅早食。
走到院門便遇上一個中年婦人走進來,後麵還跟著個穿紅綾襖,外罩青緞掐牙背心的丫鬟,看著有些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