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怔了一會兒，笑道：“好事好事，看來你這本盜賊人生，有起色了！”
“盜賊人生那本完結了。”林川笑道，“開了本新書。”
老王有些驚訝：“你開新書了？”
“嗯。”
林川應了一聲。
電話的那頭，老王已經打開了林川的作者主頁，看到林川的新書，更驚訝了：“老林，你竟然寫老千？”
“有什麼問題嗎？”林川笑了笑。
老王調侃道：“你老實說，你是榮門的人，還是千門的人？”
舊時跑江湖謀生的人，有三教九流之分，久而久之，便漸漸延伸出無數的行當。
榮門，便是指以盜竊為生的人。
扒竊者，被稱為‘老細’，入室盜竊者，被稱為‘砸窯’。
而千門，以“騙”為生。
千門有八將，像林川體驗的人生，便是八將中的正將，以千術糊口。
林川笑了笑：“你再問，六扇門的人又要找我了。”
“又？”
老王一怔，“你被找去喝茶了？”
林川苦笑，把沈倩倩上門逮捕自己的過程說了出來。
老王笑了，笑得很沒良心：“老林，你太刑了！你現在還敢寫老千，不怕又被關進小黑屋，然後來個三堂會審？”
林川一怔：“不會吧？”
“你呀，這是在瘋狂試探法律底線！”老王笑道。
林川想了想：“我覺得不太會，人家電影都拍了，我寫個小說，總不至於被抓吧？”
“這……我說不準。”老王頓了頓，“不過我要告訴你一個壞消息。”
林川一怔：“你又要裝×了？”
老王笑道：“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這個壞消息是關於你的。”
“你說。”林川皺了皺眉頭。
“你慘了！你的新書，和兩位萬訂作者同期，你應該知道有什麼影響。”
老王難得正經了起來，聲音沉沉的。
林川眉頭皺了皺，深吸了一口氣。
得勁！
太得勁了！
起航小說，萬訂作者開新書，會有流量扶持。
然而，一個網站的流量本就這麼多，給到同一期新書的流量，也相對固定。
也就是說，他們很有可能還會吸走大量的讀者，一騎絕塵。
既然有人占了大頭，就有人得吃灰。
林川很有可能就是後者。
“那兩位萬訂，一個是寒冬，一個是紅梅，他們之間有過節，所以誰都不讓誰，選擇同期開書。”
老王給林川解釋道。
“大神打架，小鬼遭殃。”林川苦笑了一聲。
“對了，有個更壞的消息，我想你不會想聽到的。”老王又說道。
“你這次又要裝逼了？”林川問道。
“瞧你，總是這麼看我，那是在跟你分享喜悅。”老王笑了笑，隨即話鋒一轉，“我剛才看了眼寒冬的新書，你猜寫的是什麼題材？”
林川眉頭微皺：“寫的什麼題材？”
“他的書名叫《千王之王》！”老王語出驚人。
“啊？”
林川眼睛一瞪，倒吸了一口冷氣。
完了，衝我來的！
他也寫老千題材！
“你要是沒信心，就換個題材，過兩天再開一本。”老王安慰道。
林川看了眼窗外，殘陽西沉，暮色將至，笑了笑：“以雷霆擊碎黑暗！”
老王一怔：“你玩尬的是吧？”
林川笑道：“逮捕我的那位女警察，她說我上本書寫得不錯，有成為大作家的潛質，我也這麼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