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生則是完全操縱,但很難一心二用同時操縱本體和寄生體。寄生之後,也能利用寄生體生產新的寄生蟲,但嚴格來說是從本體轉移過去,所以不存在寄生體越多寄生蟲產出就越多。
另一種則是共生。
寄生蟲可以將他除寄生外的能力共享給共生體,同時,促使共生體有機會產生突變,再反哺能力給原主,算是一個互惠互利的關係。
但正如前文所說,白石航一心謹慎行事,所以就算實驗也是拿一些諸如老鼠、貓、烏鴉這些小動物做的實驗,連狗都沒有用,畢竟流浪狗遇不到,他突然買狗也不妥而且貴。
穿越後的近一年來,都沒有敢對人下手,並不是他的道德感高尚,而是單純擔心東京的普通高中生。
他了解到的這個世界資料,根本不是他原先的世界,科技方麵還更進步一點,就擔心這是某個小說或者動漫位麵,平靜的東京下潛藏著許許多多能力各異、手段通天的奇人以及剛出茅廬但氣運逆天的學生主角。
他一個要彆人生吞蟲子才能起作用的外掛可比不了這些怪物。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到上兩個月。
他寄生的其中一隻流浪貓,被一群小孩抓去淩虐了。
火燒、鞭打、砸石......
在痛苦和歡笑中,貓貓產生了突變。
這隻普通的田園貓掙脫了緊綁的繩索,在一片哭叫聲中一爪一個小朋友,刮去了條條皮肉,留下一道道深深見骨的血痕。
就連衣服都擋不住鋒利的貓爪,就如紙片對上武士刀一樣脆弱。
孩子們哭爹喊娘地四散而逃,貓隻追上了一個孩子,他用樹枝戳瞎了它的一隻眼,而它也用爪子帶走了他的一個眼球,然後在眾目睽睽下幾個高得離譜的跳躍,離開了幾個目擊者的視野,隻留下嚎啕大哭、撕心裂肺的小孩,最後這事還鬨上了新聞。
之後誰也沒見到過這隻貓,或者說這樣類似的貓實在是太多了,相關部門也隻能象征性地抓了一批安樂死,就這還惹惱了不少動保人士,天天圍著收容所抗議,連流浪狗的收容和安樂死進程也被打斷了。
白石航頭回收到了共生的反饋,這反饋並不是簡單地按照增加了多少力量,而是根據使用者的身體狀況進行調整。
他試了下,大概就是能抬起一輛普通車,一噸多點那種。
對於人類來說,確實是名副其實的怪力。
這能力還和剛體相得益彰,畢竟力是相互的,你有能力一拳將混凝土砸碎的同時你骨頭也差不多碎碎平安。
而剛體就是提升皮膚骨骼肌肉之類的密度,提升物理防禦力,避免了殺敵一千自損一千情況的出現。
有了這兩個能力,白石航才開始稍微大膽了一些。
將目光投向了自己這近一年唯一了解到的某教會。
......
“我隻不過是個普通的家庭主婦,隻是到了晚上聯係不上丈夫,又看到新聞裡說的事故,才想著來警署的,我不明白為什麼你們要問我這些毫不相乾的問題,我丈夫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我能見見他嗎?讓我看他一眼好不好?求求你們——”
負責問詢的兩名警員對視一眼。
審訊室的單向透視玻璃後,站著的是早上在地鐵的野口雄誌,作為刑事部搜查一課的課長,這次性質極為惡劣的案件,連公安部都不想爭奪主要控製權,隻是成立了個名義的聯合調查部,主導權直接落在他的身上。
佐藤太太作為行凶者的妻子,被他第一時間安排人員蹲守,試圖發掘出一些信息,但這位太太的行為邏輯確實跟一個尋常的家庭主婦差不多。
在家做了一段時間家務,然後煮飯、吃飯、午睡,醒來後跟著電視頻道練了一會動感舞蹈,四五點左右買菜,五點半開始做晚飯,做好之後見丈夫還沒回來,就打電話詢問,打不通就打給同事和公司。
而那些人也並不知道佐藤賀風是今天震驚國家的地鐵襲擊案凶手,隻是告知了太太今天有警員向他們收集佐藤賀風的資料。
於是心急的太太就趕緊去就近的警署詢問情況。
監視她的警員無奈,隻能向課長彙報,於是她被帶到了警視廳,便有了現在這場問詢。
野口雄誌拿起手上剛打印出來,還帶著餘溫的佐藤太太特殊資料分析。
“告訴她,她丈夫目前有重大嫌疑,還不能跟她見麵,現在需要她配合問詢,如果她丈夫是無辜的,隻有這樣做才能儘快幫助他洗脫嫌疑。”
耳機傳來上級的指示,男警員聽完,語氣溫和地說道:“佐藤太太,目前你先生因為涉及案情,有相關的嫌疑,我想你也希望他能儘快擺脫嫌疑,那麼伱應該配合我們的詢問,對我們的問題如實回答,這樣才有機會幫助到你先生。”
佐藤太太麵色蒼白,雙手輕輕扯著衣角,低了頭好一會才應道:“請繼續...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