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信任辦案的人。
或者確切的說,他不信任這一屆的班子。
就是他們,更加放寬了移民的限製,導致各地城市治安急劇惡化,毒、槍泛濫成災,曾經的度假勝地馬賽現在更是幾乎夜夜槍戰,不知道的還以為在阿美利卡。
不僅如此,還有報道揭露,為了防止移民被歧視,所以關於移民的犯罪案件進行低調處理,避免形成情緒。
可搞笑的是,為移民感到不公的發言時常在那幫掙客口中說出,然後一旦發生了什麼不公平對待就會被迅速擴散,移民們就上街遊行,打砸搶燒,發泄所謂的情緒與不滿,無比混亂。
對此,官方的態度似乎永遠隻有安撫和安撫。
本來就對這一切極度不滿的加布裡埃爾閉上雙眼,拳頭握緊。
此時的他顯得無比平靜。
但內心,卻是比熔岩更滾燙。
早晨。
昨天對阿卜杜勒問詢的兩個警員來到醫院,找到了加布裡埃爾,跟他說起了最新的案情進展。
“那裡沒有監控,所以我們隻能通過屋裡和.身上的痕跡來判斷凶手。”
“他們有兩個人,男性,身高一米七八到一米九二,如果你說的口音沒錯的話,大概率是非裔,我們著重調查了這方麵。”
“但經過比對,暫時沒有發現匹配的基因。”
“有可能是非法移民,目前計劃重點排查17、19區。”
“我們會儘快偵破案件的,請節哀。”
他們說了很多,加布裡埃爾都聽著,最後,隻問道:“我能求助媒體嗎?”
兩名警員沉默,女警輕咳兩聲:“當然,這是你作為公民的自由,隻是這樣有可能會打亂我們的破案節奏,讓凶手感覺到威脅,提前轉移藏匿地點,使得後續更難偵破。”
她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勸他不要過分驚動媒體。
加布裡埃爾同意這個說法,但並非是認可他們的破案效率,而是認可會驚動凶手的說法。
“那個水管工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加布裡埃爾突然問。
“凶案發生的時間他剛下班沒五分鐘,而且我們查過路途的監控,確認了他是正常回家的,並沒有繞去你們家,不可能進行作案。”警員回道。
加布裡埃爾:“我的意思是,昨天我回家時候,感到有人鬼鬼祟祟跟蹤,而那個水管工來過我家,或許會看到什麼可疑的人。”
“很遺憾,那個時間段沒什麼行人,他說隻見到了幾個普通路過的行人,沒什麼特殊的。”
“那你們就信了?”
“.然後我們去了你家附近取證,並沒有找到作案的目擊者或者水管工待在那裡時候的目擊者。”
警員被頂了一句,為了照顧受害者家屬的情緒,無奈地把他們上午剛完成的工作也說了出來。
目擊者嗎?
加布裡埃爾突然想起,自己家附近有個自閉小孩,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在閣樓拿著一個兒童望遠鏡四處張望,或許他能知道點什麼。
他有了一個值得調查的線索,不過卻沒有告知這兩位警員,而是跟他們正常交流幾句,承諾自己不會對媒體過多發言之後,將其打發走了。
“我們多說一句,請你不要多心,因為凶器上隻有你的指紋,按照程序,我們會有一名警員陪同你,直到你恢複行動能力,然後需要先來警局一趟,如果你有什麼需求,可以跟他提,他就坐在門外。”
“.好。”
感謝“渣男唐玄奘”的打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