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情況下，芙寧娜為什麼還會對眾人說著“對不起”？
難道，她覺得是自己的失誤，自己沒有做的更好，給大家添麻煩了嗎？
而芙寧娜後一句“殺了我”，則是讓眾人更加的感到悲哀與心痛，她究竟是受到了怎樣的折磨，才會讓一個堅強樂觀的人，說出這樣的話語……
“對……不……起……”蘇垣嘴裡喃喃道，重複著這句話，他好像在哪裡，曾經聽到過這句話……
蘇垣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龐，自己根本沒有意識到，但是自己的淚水正止不住的往下流。
此刻的蘇垣，內心充斥著各種複雜的情感：憤怒、不甘、後悔、悲傷等等等等，卻唯獨沒有恐懼與害怕。
無論是麵對實力強大的多托雷，還是自己已經沒有穩定的回檔次數，所有的未知、所有的恐懼，在此刻全部都不存在於蘇垣的腦海與內心。
蘇垣此刻隻有一個想法，就是滿足芙寧娜的要求，將她從這個無儘的苦痛與折磨中解放出來……
蘇垣一臉平靜，緩緩向前踏步，朝著多托雷和芙寧娜的方向走去。
多托雷饒有興致的看著蘇垣，開口道：“我對你的麵孔沒有任何印象，你就是他們口中的蘇垣吧？”
“那些有關於詭異之力的信息，難道就是告訴他們的？”
“我想，我們或許能在這一方麵成為朋友、成為親密無間的學術交流夥伴。”
“來吧，拋棄他們，加入我吧！”多托雷說著，對蘇垣伸出了手，“讓我們一起，探尋詭異之力的秘密！”
“作為我的誠意，如果你想的話，我把芙寧娜分享給你也不是不可以哦……”
“我沒有絲毫興趣。”蘇垣看向多托雷，平靜的開口道，“你那些所謂的學術研究，簡直連飄浮靈的大便都不如。”
“蘇垣……你……”多托雷頓時露出了一個憤怒的表情，蘇垣的這番話，無疑踩了自己的紅線，觸碰了自己的逆鱗……
多托雷自然不會在乎凡人和螻蟻對自己的評價，但是他剛剛既然會對蘇垣說出邀請的話語，其實就已經把蘇垣放在一個與自己相對平等的位置上……
“哈哈哈哈……”多托雷看向蘇垣，哈哈大笑了起來，“你居然說我的研究是飄浮靈的大便？”
“你可知道，就算是智慧之神，即使再不認可我的研究方式，卻也不會這樣評價我的研究結果……”
“糾正一下，是飄浮靈的大便……”
蘇垣平靜的開口道：
“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