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琮則是不好意思地說道:“師傅,如今我還在我賈家族學裡麵學文,今兒是休沐日,我才有空過來。”
“明日還要去族學,因此怕是不能到師傅這裡來了。以後怕也隻有休沐日才能得空到師傅這兒來。”
聽到賈琮的話,趙師成不喜地說道:“你賈家乃是將門之後,習練武藝,上戰場殺敵,報效家國才是正經。讀的是哪門子的書?”
賈琮不好意思地說道:“師傅,讓我考取功名,乃是家母執念。徒兒也不好違背的。”
趙師成聽後歎道:“罷了,罷了。你乃是至純至孝之人,母命不可違,也隻好如此了。”
“隻是你回去之後,切切不可學你二師兄,不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若你三月之內不能將混元功法修煉到熟練境界的話,休怪為師到時候將你逐出師門。”
賈琮忙是說道:“師傅放心,徒兒保證三個月之內必會達到熟練境界。”
柳湘蓮委屈地說道:“師傅,你說小師弟也就罷了,又提我做什麼?我如今早已改了的。”
賈琮忍不住說道:“二師兄,沒辦法,你作為失敗的典型,實在是太成功了。”
一席話,說的師徒眾人都笑了起來。
離開趙師成院子,賈琮拒絕了馮紫英和柳湘蓮喝酒聽曲的邀請,賈琮直接回了家。
回到家之後,賈琮又派人去請了郎中來,給梅姨娘診治。
先前拿的七副藥,每日一副已經吃完了。
如今要請郎中來,診斷了之後,另開新方。
不多時,便請了郎中來,為梅姨娘診斷之後,郎中重新開了方子。
賈琮向郎中請教梅姨娘病情。
郎中說道,梅姨娘吃了七副藥之後,病情見輕。
不過因為本身底子太差,需要安心將養數月,才能逐漸將原先虧空彌補回來的。
而這幾月時間,不能停藥。藥方裡麵,依舊有人參,不過倒是比前麵幾副便宜了一些。
送走郎中之後,梅姨娘便叫住賈琮。
“琮哥兒,你不用去抓藥了。我如今身子已覺大好,並不用再吃藥了。隻需要靜養些時日,便能徹底好起來,沒得再糟踐銀子做什麼?”
賈琮耐心說道:“娘,我知道你心疼銀子。隻是現在咱們又不缺銀子了,你若養不好身子再病倒,我又要分心照顧你。”
“到時候哪裡還有心思讀書?必定是考取不了功名的,難道如此娘就開心了不成?”
梅姨娘不由歎道:“琮哥兒,娘剛才也看了藥方子。若是幾個月吃下來,二百兩銀子也不夠。”
“又要累你拋頭露麵為人作畫,豈不讓你分心?如此拖累於你,娘於心何忍?倒還不如死了的好,你也能輕省些。”
賈琮笑道:“娘這說的是什麼話?若不是娘親,我哪裡能活到今日?若不能孝敬娘,我還有何麵目立於天地之間?”
“今兒我在娘親麵前立一個誓,若娘親有個三長兩短,我終身為母守孝,以後再也不去考取功名,若違此誓……”
不等賈琮說完,梅姨娘忙掙紮著阻止了賈琮。
她不覺垂下淚來。
賈琮又好生勸慰了一番,才將梅姨娘哄好。
賈琮之所以在梅姨娘麵前發誓,也是無奈之舉。他怕梅姨娘想不開會做傻事。
如今發了誓,便熄了梅姨娘做傻事的念頭。
回到自己院子,賈琮再次肝起了四書五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