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回來了,還帶回來一堆新的賭賬。
原來,在逃離璃月港後,他去了天衡山的野地。
在那邊,山民混居,也有不少璃月港商人們的生意在做。
而其中,就包括了賭場。
……
聽完這個故事後,王昊也無語了。
【賭狗不得好死。】
【好家夥,直呼好家夥。】
【害人害己啊。】
【嘖嘖嘖,我想起王昊當初,如果不是及時將賭盤轉成了善款,恐怕王昊現在也得背負一些壞名聲了。】
【我黃某與賭毒不共戴天。】
【賭狗是沒救的,王昊,你不會想幫忙吧。】
【雖然我也很同情這位婦女,但賭狗是救不了的。】
【是啊,賭狗沒救的。】
【……】
彈幕們紛紛對這個故事中的賭徒發出了漫罵。
王昊也沉默著,
親自做莊,設下賭局,親自收割了同學們的他,比任何人都要明白,
賭,你是永遠贏不了莊家的。
所謂的以小博大,一夜暴富,都不過是莊家給你看的假象而已。
實際上,都是韭菜。
“我沒有想直接出手幫他們,不過,我確實是想出手了。”
王昊在內心回複了彈幕一句。
【什麼意思?】
【不出手幫他們,但也要出手?】
【你要直接對付賭場?】
【你要怎麼對付,直接找刻晴,調集千岩軍查封嗎?】
彈幕們紛紛問道。
王昊搖搖頭:“璃月不禁賭,如果要調集千岩軍,就必須要凝光姐那邊先下達禁賭令,賭場涉及的利益方有很多,沒有那麼簡單處理的。”
賭約……也是契約。
雖然璃月港不提倡賭博,但也沒有明確打擊過。
【那你要怎麼做?】
【對啊,不用千岩軍的話,總不能你一個人過去都殺了吧?】
【這個提議好,殺殺殺殺殺,豆沙了。】
【正確,我要看血流成河。】
【賭狗都該死,殺了也正義。】
看著滿屏的殺,王昊一臉的無語。
“殺人……也是犯法的。”
【呸,你殺愚人眾的時候怎麼不說這話。】
【你和刻晴當初殺劫匪的時候,你可沒有說犯法的事情啊。】
【你殺丘丘人的時候,也沒有說犯法的事情啊。】
【咳咳,樓上的,丘丘人就過分了啊。】
【怎麼,丘丘人不是人?我們丘丘人保護協會嚴重譴責。】
【……】
彈幕們似乎非常不認同王昊說的話。
“愚人眾,那是因為立場不一樣,而且,他們也不是璃月人,不受璃月法律保護,
劫匪,那是因為他們先準備傷害我們,是屬於反擊。
丘丘人……抱歉,我不歧視任何智慧種族,但丘丘人…似乎也不在璃月律法的保護中。”
王昊卻少有的認真和彈幕解釋道,
“至於為什麼不殺了那些賭徒和開設賭場的人,首先,他們是璃月人,其次他們沒有犯法,或許有,但現在沒有證據,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我不可能無端的對璃月人下手。”
“這是原則問題,並非我想不想的問題。”
很多時候,王昊都不會詳細的回答彈幕的問題。
但涉及到原則以及律法問題的時候,王昊總是願意嘗試說服彈幕。
當然,效果通常一般。
彈幕中不是沒有通情達理的人。
但比起樂子人來說,還是太少了。
樂子人,才是彈幕的主流力量。
其他的什麼廚,什麼黨的,都沒有樂子人的數量龐大。
像現在發殺殺殺的,十有八九都是樂子人。
剩下的,可能真的是殺光黨。
【聽不懂,不如殺。】
【那你準備怎麼做?】
【不用強硬手段的話,好像也治不了賭狗把。】
【強硬手段也治不了,賭狗最好的結局是槍斃。】
【看來大家對賭狗都不滿啊。】
【賭是真害人。】
【當初王昊開盤,我就反對,現在王昊要治賭,那我就支持了。】
彈幕們紛紛擾擾。
而王昊則是沒有理會他們。
他其實在想另一件事情,
璃月港內,最大的賭場,毫無疑問是岩上茶室。
它位於璃月緋雲坡和吃虎岩之間,
具有相當獨特的地理優勢,
門口有打手看護,一般隻接待熟客。
若是不懂的人靠近了,反而會被勸退。
當然,據說這裡也做一些其他的生意,至於是什麼生意,那就不知道了。
當然,王昊想起岩上茶室,自然不可能單單的賭場的原因,
還有一點,那就是彈幕曾經提起過,
岩上茶室,有百無禁忌籙。
而且,岩上茶室老板很可能都不知道他自己有這種寶物。
很可能是收賭債的時候收上來的。
如果王昊要對付賭場的話,那岩上茶室無疑是一個最好的突破口,
不僅可以打擊賭場,還能看看,有沒有機會將百無禁忌籙拿到手。
愚人眾似乎就在找這個東西,
百無禁忌籙,它可以打開很多在璃月的秘境,
如果王昊可以得到,是不是意味著他可以進入這些秘境,然後……看看有沒有魔神的殘留,美美的吃一頓?
這樣想著,王昊內心已經決定,要會一會這個岩上茶室了。
又看了一會戲,
張執事還是沒能抗住中年婦女,沒忍心拒絕,答應再派人給看看賭賬,但也不保證可以處理,
並且,他開口勸這位婦女和他丈夫和離。
這倒是驚到了王昊。
畢竟,這年頭,勸人和離,是真的會受人指責的。
但彈幕中,對張執事卻是讚譽一片。
這也讓王昊感受到了不一樣的思想潮流。
傍晚,
下班後,
王昊去律法殿簽了個下班卡,便急匆匆的離開了。
一路快步,
來到岩上茶室門口,
這裡有一位招待和幾個侍衛(打手)。
沒理會他們,王昊伸手丟出一個摩拉袋,掉在招待的身前。
然後自顧自的直接走了進去。
招待和打手雖然覺得有些陌生,但看王昊輕車熟路的樣子,又似乎是老客。
等王昊走進去後,他們都沒反應過來。
岩上茶室,說是茶室,其實是一個大型賭場。
有兩層樓高,
一樓人頭湧動,不少人隨意的走動在不同的賭桌旁邊,時不時的下注,然後爆發出哀鳴或者喜悅的喊叫。
【好家夥,拉斯維加斯啊。】
【彆鬨,就是些葉子牌罷了。】
【還有骰子。】
【所以,王昊要乾什麼?】
【我好像明白一點了。】
【什麼意思?】
【古華派,有教導很多江湖手段。】
【賭術也是江湖手段之一啊。】
【……】
不理會彈幕的討論,王昊瞥到一個骰子桌出現一個空位,想也沒想的直接坐下。
“呦,來了個新人哦。”
王昊對麵的賭徒露出一副黃牙。
王昊瞥了他一樣:“新你馬呢,要不要給你塞回你馬下麵去?玩不玩,不玩滾。”
【極致的嘴臭,極致的享受。】
【好有攻擊性的王昊。】
【這畫風都不對了吧。】
【……】
彈幕一片喧鬨,這還是他們第一次看見這麼…嘴臭的王昊。
不過,他們不討厭,罵賭狗,罵的再狠都是好的。
對麵的黃牙賭徒一下子就紅了眼,死死的瞪著王昊:“好,好,好,小畜生,今天讓你躺著出去。”
王昊都沒理會他,看了一下其他人:“開不開,這裡規矩要耍嘴皮?”
其他賭徒笑了,這黃牙賭徒平時就嘴臭,現在算是遇上對手了。
“開,開,來,小兄弟,我們這簡單,就比大小,一把十摩拉。”
一個中年賭徒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