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接到戰書的魯正怒不可遏,當場撕了就要帶著人衝出去和顧瀾庭一決勝負。
“王爺,請您慎重!”魯正座下的參軍何顯達匆匆攔住他,跪拜在地:“切勿中了奸人的詭計啊!”
“她殺了本王的弟弟,他死得那麼慘,現在居然還敢找上門來!我豈能容忍!”魯正猙獰著一副恨不得將顧瀾庭撕碎的表情。
“王爺,請您三思啊!您難道就不懷疑這也許是顧瀾庭設下的圈套呢?”
“本王大軍在握,是個圈套又如何?如今的顧家軍不過是外強中乾,況且我們還有南邊遊騎援兵,怕她作甚!”
“可是王爺,上次魏青帶兵去偷襲顧家軍,可見遊騎那邊有兵力過來援助?”見魯正如此激憤,何顯達隻能耐心地繼續勸阻:“卑職當時也曾極力勸告,奈何魏青不聽,偏要前去,結果他自己被顧臻斬了不說,還折損了我軍不少的前鋒精銳。”
魯正聞言,稍稍冷靜了些,隻是麵色還是陰沉難掩。
“請恕卑職說句鬥膽的話,呼勒恐怕根本就是拿我們當槍使,他也沒把您放在眼中。”
何顯達的一席話如重錘敲擊在魯正心口,確實,呼勒給他們出了計謀,讓他們先給敵人製造錯覺,然後趁對方鬆懈之時一舉攻略。當時兩軍說好同時出兵,臨到關頭了,卻隻有他們南詔軍孤軍作戰,而且損失慘重。
主將被殺,副將池堯也至今杳無音信。
魯正沉默了,看這兩天呼勒對他們愛搭不理的態度,這一次,也許呼勒也不會出兵相助。
“依卑職愚見,這種下三濫的戰書,大可不必理會。”
何顯達趁機補了一句,此時貿然出戰,於南詔軍而言,確無任何的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