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斯溫和的拍了拍薩卡斯基的肩膀,沒有提那件讓所有人都有些沉痛的話題。
薩卡斯基拿下雪茄,扭頭把煙霧吐出後才說道:
“把羅爾送還後,跟著剛好休假的卡普老頭到處去浪了,那老頭想跟戰國先生一樣從亞拓手裡騙多點軍火,我猜他們現在相處的應該挺愉快的。”
薩卡斯基罕見的露出笑容,打趣著。
他順著羅斯的話往下走,他同樣沒把亞拓的原話說出來,而是稍微修飾美化了一下。
“那臭小子,不想回來就直說嘛,繞那麼大彎子,行了,彆忘記今晚來給莫娜慶祝慶祝生日,她可是很想念你的。”
羅斯直白的拆穿薩卡斯基,隨後勸慰了兩句後轉身離去。
這次的歡迎儀式莫娜沒有過來,今天是她的生日,她想讓薩卡斯基他們過去給她一個驚喜。
羅斯將剩下的空間留給其他人,有些事情他這個大人在場反而有些放不開。
剩下的都是從小玩到大的關係。
很快,羅斯聽著後方歡聲笑語搖了搖頭。
“我是不是忘了什麼?對了!巴雷特!算了算了,反正遲早是要認識的,先讓他們自己相處下好了。”
另一邊,不善言辭的巴雷特靜靜駐足在原地,羅斯就這樣把他給拋在了這裡。
看著前方彙聚的人群,他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
直到好一會後,相聚的歡笑聲結束,迎來的則是既定的悲傷。
人群緩緩散開圍做一個圓圈,巴雷特混在其中,看著昨天那個在小花園裡哭泣的女孩默默走上前去。
她滿臉流著淚,顫顫巍巍的從薩卡斯基手裡接過那個精美的盒子,以及“歌爾”僅剩的遺物與一大堆整理好的信件。
從人群的小聲交談中,巴雷特得知了女孩的名字:
希納?璐璐
很可愛的一個名字,與格拉歌爾是一同相伴十幾年的關係,從孤兒流浪時期就互相陪伴著彼此,互相照顧著。
他們本該在祝福下邁入婚姻的殿堂,卻在一次小概率意外中天人兩隔。
巴雷特不明白這種相伴十幾年的情感到底有多麼深刻,他隻知道,昨晚那個罵著“混蛋”的女孩在心愛的人麵前強顏歡笑。
她不斷在精美的盒子前訴說著對他的思念,訴說著他們一起經曆過的童年。
整個現場似乎隻剩下了女孩越來越微弱的聲音,哽咽的喉嚨滾動著,耳邊傳來感性之人的小聲抽泣。
背後的責備仿佛一陣微風,隨時都可以消散。
眼前的思念如同每日升起的朝陽,永恒且溫暖。
【你在期望?】
“嗯。”
【你在幻想?】
“嗯。”
【認清現實!力量至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