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起了那個女人嗎,薩卡斯基?”
“啊?哦,是的羅斯老師。”
薩卡斯基從愣神中回神,抬頭看向羅斯點了點頭承認著。
身旁,原本癱軟在溫泉裡的波魯薩利諾直起身子,伸出手緩緩的勾搭在他的肩膀上,表情忽然猥瑣了起來。
另一邊,龍不知道怎麼溜回了薩卡斯基的另一邊,同樣伸手勾搭,表情猥瑣。
兩個人像極了看到大瓜猹,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嘗這份美味。
“嘖……”
薩卡斯基無語,平時訓練的時候也沒見你們兩個來那麼大勁,一有八卦就跟滿血複活一樣。
雖然很不想說出這段自己的黑曆史,但還是選擇簡單的敘述了一下:
“一個外表美麗但心靈不純的公主而已,我當時好像才十五歲吧,她就想要利用我完成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當時剛好羅斯老師又一次不在身邊,我天真的上當了,總之……最後的結果一言難儘。”
薩卡斯基的解釋並沒有讓了兩隻打起精神的猹滿意,紛紛投來鄙夷的眼神。
最討厭這種說話不說完的家夥了!尤其是在說瓜的時候!
“放心吧,你們兩個也會遇到差不多類似的事的,羅斯老師在這方麵永遠不會讓人失望,如果你們願意用自己的黑曆史來交換的話,我很樂意分享分享。”
薩卡斯基的嘴角勾了起微笑。
吃瓜,是人的天性,他也不例外,尤其是一位好友的瓜,還有一位損友的瓜。
波魯薩利諾雖然說話欠揍,態度懶散,但在與人社交這一塊卻有著異於常人的天賦,讓人討厭的同時不會感到厭惡。
就很……損。
薩卡斯基的話成功讓兩人鬆開了自己的手。
龍一個閃身跑到羅斯身邊,波魯薩利諾的身體如同海帶一樣在水裡隨意浮動。
“薩卡斯基,什麼叫我在這方麵從來不會讓人失望?真是令我心痛啊~~”
羅斯的話語傳來,讓原本笑嘻嘻的薩卡斯基瞬間停滯,笑容顯得有些牽強,他繼續道:
“孩子,我突然開始懷念起伱小時候的懵懂與遵從了,你雖然失去了家人,但在我的引導下,你是那麼的……”
“停停停!我錯了還不行嗎?真是的,您就不要嘮叨了!”
“唉,孩子,你已經開始嫌棄我了嘛,作為你半個養父,你現在的行為讓我有些格外傷心。”
“………”
“唉,孩子,我們現在已經連這點玩笑也不能開了嗎?當我第一次看著你抽起雪茄時,我就明白,那個詢問我……的你,再也回不來了。”
“………”
薩卡斯基囧著臉沉默的看向滿臉慈悲的羅斯。
小時候覺得挺好的,現在嘛……老家夥嘮嘮叨叨的真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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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在海軍待了快一個月了吧,感觸如何?”
“說實在,挺糟糕的……”
某天,戰國安排給一笑的歇腳屋中,羅斯帶著一些簡單的小食前來做客。
明天,他就要帶著龍與波魯薩利諾前往西海遊曆,不僅是因為審批徹底下來了,更因為那裡恰好有一件值得參與的事情正在發生。
所以,他打算來問問在海軍本部待了近一個月的一笑過的如何。
自從他將一笑帶來後,一笑不是跟在空的身邊就是跟在戰國與鶴的身邊,偶爾卡普也會來找他拉拉關係喝喝茶。
但,老實說,一笑這些日子過得很不好。
倒不是物質上的,而是心理方麵。
“羅斯先生,您知道三年一度的滅國遊戲嗎?”
緩了緩後,一笑掙紮著嘴巴說著。
當他第一次聽說這個東西的時候是十分吃驚的,隨後而來的便是悲憤與荒誕。
那群天龍人的做法,讓他感到無比憤怒,而那些無辜的民眾所要受到的傷害則令他無比悲傷。
【“那可是足足一個島嶼的人命啊!至少數萬條人命啊!僅僅隻是一場荒誕的遊戲就要!就要!就要……毀了它們嗎?”】
他當時站在空的身前,極度湧現的情感讓他的五官都開始流血,哪怕無法用見聞色去感受受害者們的內心。
但他哪怕是想象,都可以用絕望去填滿自己的內心。
而空的回話更是讓他無比失望與無可奈何: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在羅斯打電話來時,我是很不想你現在就接觸這些東西的,太過於突兀了。”
“海軍是一個幾乎完全依附在世界政府的暴力機構,我們這些人能做到,隻有在夾縫中尋找並維護自己內心的正義。”
“能夠升到中將的海軍,幾乎無一不是經曆過這種事情,卻依舊選擇維護正義的人。”
“我們,都有身不由己的行為,也有需要放棄的堅守,在服從中選擇無視。”
“這,便是海軍高層………很無奈,但很現實,抱歉啊一笑,讓你看笑話了。”】
“當然知道,我還在天上看過一次嘞,當時差點就被一個狠角色給發現了。”
羅斯沒有說什麼安慰的話,畢竟這種事情實在有些過於難言了,任何的寬慰詞語都不過是一種欺騙自我的手段,他道:
“還有其他的嗎?說點不那麼糟糕的事情吧,你心裡有許多話語想要傾訴,我能感受得到。”
羅斯撇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