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西夏諜網顯露馬腳,已經被咱們摧毀大半。西夏那裡想來已經得到消息了。”
“好。”薄鼎臣一拍大腿激動的說道。
“你現在把這幾封信都送出去。”
“諾。”郭愷接過薄鼎臣遞過來的信件正準備退出去。
“此戰皇城司出力頗多,辛苦你們了,此戰若勝,我必然上奏陛下為皇城司請功。”
“謝過大帥。”
。。。。。
“都布置好防線,斥候都給我撒出去三十裡。”玄武軍中軍大帳之中,鐘懿給手下布置著任務。
兩軍打仗考慮的就多了,士氣,後勤,斥候,情報。
戰場之上比的就是誰少犯錯,誰的勝機就大,活下來的機會就比彆人大。
列席旁聽的有五個營都主將還有民夫的統領,和玄武軍的副指揮使孫昶,眾人激烈的討論著駐紮的營地,寧可費事些,也不願意輕視。
他們都知道自己是餌,但是西夏人怎麼咬鉤,會不會釣來一口巨鯊,將魚竿都拉斷。這誰也說不好,所以他們能做的便是謹慎謹慎再謹慎。
一切做好最壞的打算。
袁文紹此次也學到了很多,安營紮寨的技巧,後勤的保障,斥候的分配。
這些都是他知道,但是會考量不到的地方。
“全軍上下不可懈怠,你們要管好手下的士卒,甲不離身時刻保持警惕,接下來可能有硬仗要打,你們都回去將命令下達下去。”
“諾,我等就不叨擾將軍了。”
鐘懿作為玄武軍主將,是從五品的遊擊將軍,左武大夫,自然有被稱作將軍的資格。
像袁文紹這個飛騎尉平日裡被稱作將軍,是官場上一種刻意誇大的叫法。
袁文紹按照布置好的任務,進行設防。
雖然如今還在大周境內,還沒出京兆府,所以不可能有敵情。但是鐘懿下令讓宇字營布防兩日,之後輪換。
“指揮,鐘將軍是不是信不過咱們,竟然還派人查咱們的布防。”宇字營的副指揮推開門簾走了進來對著袁文紹抱怨道。
他叫陳仲亭,是從玄武軍其他營調過來的,之前是從八品的馬軍都頭,也是在西夏野戰過的悍將了,以前從沒受過這樣被冷落的待遇。
因著副指揮一職缺人,吳钜文年歲太淺,資曆不足,範永吉更不用說了,所以鐘懿便把他派了過來。
“管那麼多做什麼,咱們又不怕查,上頭怎麼說咱們怎麼做就是了。”袁文紹勸到。
轉而讓劉武仁去通知全營集結。
“這會有什麼好開的,人家顯然沒有讓咱們當主力的意思。還不如我在玄字營的時候。”陳仲亭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