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叫來了人將大章氏關到了後院的佛堂之中軟禁了起來。
“官人,官人啊,你不能這麼對我。我為袁家生兒育女,伺候公婆,要是把我軟禁了起來,外頭不免議論,官人。”大章氏坐到了地上,拉著袁德的衣角哭訴道。
這些日子袁德也是下定了決心,沉屙還需猛藥醫,正所謂長痛不如短痛,忠勤伯爵府上下是得好好清掃一番了。
對外就說大章氏病了,已經見不了客了,誰樂意說什麼說什麼去吧。
大章氏依舊哭哭啼啼的,擾的本就心煩的袁德更加煩躁。
從懷裡掏出了一個信封扔到了大章氏的臉上。
“我如今倒是愈發的知道了母親的先見之明,當初若不是母親逼著我當著大姐的麵寫下這封休書,如今倒是還真不好處置你了,若是你再哭哭啼啼的,和離也罷,休妻也行,自此你回你的章家。”
“我,你當初不是說燒了嗎。。怎麼還留著。官人你我夫妻二十多年的情分你要把我休了”大章氏站起了身,仍舊哭著,一邊嘴上說著一邊在心中咒罵著袁德的母親。
“我不活了,我還有什麼臉活啊,讓我去死吧,毒藥也好,白綾也罷。”大章氏說著便要朝一旁的柱子撞去。
袁德沒有阻攔,而是靜靜的看著她拙劣的表演。
大章氏在快撞到柱子上的時候,暈了過去,倒在了地上。
袁德沒有管他,徑直走出屋去,“你們幾個收到門口去,看好她,不許她離開這個院子一步。”
袁德讓提前預備好兩個簽了死契的老嬤嬤守在門口。
“是,主君。”
“官人,你想想我父親,當初袁家罷職奪爵,我父親依舊願意把我許配給你,這才有的袁家起複,你不能這麼對我。”大章氏此時有些口不擇言的說道。
袁文紹的外公當初是四品的國子監祭酒,袁家被罷職奪爵,袁文紹的外公仍舊履行婚約將女兒許配給了袁德。
又七轉八拐的欠下不少人情的這才給袁德在禦前謀了個差事。
這才有的袁德西夏之戰,袁家恢複爵位。
袁德去了前院,處理那些為大章氏章秀梅辦事的下人。
然後便遇到了得到消息匆匆趕了過來的袁文純。
“父親,這是怎麼回事”袁文純急切之中,話語間不免帶著些質問的語氣,因為章秀梅的陪房也被牽扯了進來。
但是袁德沒有說什麼,而是長歎了一口氣。“哎,邊走邊說吧。”
作為忠勤伯爵府的嫡長子,伯爵府的第一繼承人袁文純在府裡的話語權是很重的。(古代兒子分三等,先是嫡庶之分,再就是嫡長子和嫡次子的區彆。嫡長子繼承製自周八百年以來便刻進了中華民族的骨子裡了,作為嫡長子家族的領地血統錢財官位通通由這個兒子繼承。古代嫡長子去世,父母是要為兒子服三年的斬衰,斬衰是五等喪服之中最重的一等基本上是兒子給父親穿的。這也是袁文紹很難再袁文純無錯的時候越過他。)
“母親怎麼能這麼做”聽完之後的袁文純流露出氣憤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