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凡上去在他的下巴上隨手一推,趙玉祥的下巴脫臼了,他連哭都哭不出來。
趙小玲指著地上疼得冷汗直冒卻說不出來的趙玉祥道:“你讓大家評評理,你還有一點人味嗎?我看你就是一個畜生,縱容老婆給自己老娘下毒,天天偷自己老娘的糧食,把老娘逼得在村裡待不下去,才不得不到這裡來投奔女兒,你倒好,自己遊手好閒,天天正事不乾,就想來你妹妹這裡不吃不喝還要錢,要不到錢,就轟趕這裡的顧客,再要不到錢,就打砸這裡的東西。你以為沒王法了是嗎?”
趙小玲說著,又揣了他一腳,不僅僅是因為他威脅姑姑他們,打砸了這店裡的東西,還因為就有他這個不成器,沒有人情味的哥哥,所以前世姑姑離婚以後沒有任何娘家人的依靠,才出了狼窩又入虎穴,過得悲慘。
趙小玲那是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所以又揣了過去。
趙玉祥疼得眼冒金星,卻喊不出來,隻能默默忍受。
趙奶奶上前道:“要知道你是這樣一個畜生都不如的,我生下你的時候就把你掐死好了,白辛苦養大,給你娶了媳婦,你和你媳婦兩個人就沒乾過一件人事。”
趙玉蘭也道:“兩年前,我們就和你斷絕關係,那時候你以為我們是累贅,巴不得斷絕關係斷絕來往,但是現在看我們還活得下去,你就又來打我們的主意,什麼親兒子,親哥哥,說的比唱的好聽,十天半個月就來討要一次,一次十塊二十塊錢,好像我們這裡的錢是大風吹來的一樣,現在我這裡實在承受不起了,不給你錢,你就趕走我的顧客打砸我的東西,你叫大家評評理,這世上還有你這樣無恥的人嗎”
大家議論紛紛,“這也太不要臉,太過分了啊!”
“這樣的人,就得打,打的就是這種人。”
有一個老太太還吐了一口痰到趙玉祥的臉上。
一個女人揣了他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