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味道令她有些恍惚和眩暈。
接著,他把她輕放在床上,他的身體和熱唇也覆蓋了上來。
開始的時候很溫柔,很細致,慢慢的,就像水滴一點點的浸透進乾渴的土地。
漸漸的激烈起來,就像急雨,細密而急切的落下來。
最後,是霹靂閃電,狂風暴雨。
趙小玲仿佛踩在雲端,整個身體是虛空的……
等兩個人精疲力儘平息下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陳一凡在她的耳邊呢喃,“我送你回宿舍吧!”
“那你怎麼辦?這麼晚了,你還回去嗎?”
“回去。”陳一凡所有的行動都是嚴格按照計劃進行的。
二十多年來雷打不動一貫如此,隻是遇到趙小玲以後,他的計劃常常發生一些插曲,比如在那次特意申請去南縣招兵,那次在原始森林裡,還有這次的軍訓。
這些插曲,豐富和滋潤了他一成不變的生活,而且因為她的存在,就算是刻板的冷硬的軍旅生活也變得搖曳多姿起來。
陳一凡拿起一件外套,披在趙小玲身上,拉著她的手就往外走。
屋裡溫暖如春,外麵深秋的夜裡已經是清涼如水。
還好陳一凡給趙小玲披上了外套。這件衣服上有他身上特有淡淡的一股味道,想起了第一次她在路邊攔車的時候遇到陳一凡和羅大慶的情形。
那天她不管不顧的攔住了羅大慶和陳一凡的摩托車,後來她坐在陳一凡後麵,聞著他身上的這股味道,心裡就有一種奇妙的感覺,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男人身上會有一股這種令人迷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