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曉東掏出煙,抽出一根扔給陳一凡,自己也抽出一根叼上。
陳一凡用火柴給他點著了,自己也點上了一根。
江曉東深深的吸了一口,“我就奇怪了,你爺爺和你一樣,提起趙小玲的身世就炸毛,這是為什麼?她的身世不能說嗎?”
陳一凡吐出一口煙來。
“她的身世能不能說和你們有什麼關係?我才奇怪,江軍長,你把這麼重要的會停下來,就是要和我探討這個我的私人問題嗎?你沒事吧?我拒絕和你探討這個問題。”
江曉東想了想,從懷裡掏出來一個小本子,他細心的從小本子裡翻出一張照片,他把照片遞給了陳一凡。
陳一凡接過去一看,“你怎麼會有小玲的照片?”
“這不是趙小玲的照片,這是我妻子的照片?”
“你妻子?”
“對,果果的母親,我的原配夫人,結發妻子。這是她十八歲時候的照片,和趙小玲現在的年紀一般大。”
陳一凡驚訝的道:“她們怎麼會如此相像?你不說,我還真沒看出來,但是你說了以後,我發現他們確實有一些不同,這張照片上的人,要更柔弱溫婉一些,而小玲,眉宇間比她堅強和靈慧一些。”
“是,你分析得很對,她們長相一樣,但是性格截然不同。一個柔弱,一個堅強,一個太感性,一個太理性。”
“小玲是長在懸崖峭壁上的一株草,如果不堅強,不理性,早被風霜摧毀了。”
“她一定吃過許多苦。”江曉東傷感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