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快坐下喝點水,休息休息。”駱森還真是一個好主人,此刻看到嘉賓這個樣子,立刻招手,說著暖心的話:“直播間的家人們還挺想你的,過來跟大家聊聊天。”
“哎呀…行。”
坐騎扭捏了一下,就顛顛的走了過來。
……
……
“不是,他們怎麼能去駱總的直播間露臉啊,那我呢?”
不遠處,同樣聞味兒趕過來的奴婢和老婆糖小幽麵麵相覷,前者看到坐騎的待遇,嫉妒之情已經溢於言表。
“那你過去打個招呼啊…”
旁邊的糖小幽催促道:“彆傻愣愣站著,沒看到坐騎剛才都忙的出了一頭汗嘛,你得表現出來!”
她此刻對待駱森的態度,已經跟此前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不是因為奴婢投過來得了多少好處,恰恰相反,奴婢自從上次自己自爆之後,在外的路人緣其實已經崩塌。
俗話說,第一個吃螃蟹的人才是先行者,之後的全是跟風。
奴婢就屬於那種吃shi沒趕上熱乎的,投過來之後已經得罪了一大票人,結果自己的處境卻比以前更差,駱森這邊的人似乎也不喜歡他的這種風格。
久而久之,搞到現在,奴婢算是徹底有了涼的意思。
所以糖小幽現在非常著急,她很想讓奴婢突破眼前的“困境”。
“可…駱總平時那麼忙,我這過去打擾,總感覺不太好。”
“哎呀,都這樣了,你還端著?”
糖小幽推著他:“快去吧,看看有什麼能幫忙的……”
奴婢想了想,站起身朝駱森那邊走去。
糖小幽則拿出化妝鏡,仔細在自己臉上拍了點粉底,又將低領的百褶裙拉低了一點,確保自己現在是最美狀態後,才晃著腰肢,跟在奴婢身後,一起朝駱森那邊走去。
……
……
“AJ白雲他們,就是純犬啊,被噴到下播,不是他們活該嗎?”
這邊,坐騎已經開始在駱森的直播裡發揮,親自清算AJ白雲一行人。
駱森在旁邊一直炫著水果,等坐騎停下來之後,才說道:“其實還好吧。我可以理解類似AJ,德雲色這些人。”
“喏。”
“喻文波,給我把獎杯拿過來。”
駱森招呼了一聲,不遠處的阿水立刻將獎杯遞給駱森,駱森在直播間鏡頭給了個特寫:
“家人們,主播是個可以理解他人的大好人,你看,現在所有人的ID都在底座下麵,這樣他們就會被永遠記住,享受冠軍獎杯底座選手的待遇,說到做到,獎杯今天都帶來了。”
“不過說起底座的故事…”
他也來了興致,樂嗬嗬的說道:“這底座榮譽,咱說實話家人們,有時候就像是我虎哥還未出世的孩子一樣,都是虛無縹緲的說法。”
“但從另一個角度來看,類似AJ,德雲色這種連LPL冠軍都沒拿過的廢物,那名字刻在上麵,以後出現,至少能大喊一聲——我們是冠軍的底座!這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啊,這也是榮譽啊家人們。”
“主播是想不明白,自己打職業的時候毛都沒拿過的純混子,是怎麼有臉在直播間指點江山的。順風就瘋狂上嘴臉,逆風就下播裝死,什麼樂色玩意,AJ?我看不如改名叫勾八!”
【我靠,森寶來興致了!】
【開始了開始了!】
【好罵!幾個÷確實惡心人。】
【確實,每次都是我最打職業的時候多厲害多厲害,我尋思你打職業的時候不是跟條犬一樣被殺?】
【還有個白雲,純混來的冠軍。】
“那些有冠軍的咱就不評價了。熟悉主播的家人們都知道,主播在這點上還是很公正的。”
駱森說著話,抬眼間已經看到了猶猶豫豫湊過來的奴婢,以及對方身邊,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糖小幽,微微一怔。
“駱總在看我!”
奴婢心裡一喜。
糖小幽雙腿一緊。
“你來了啊。”
駱森的聲音傳來,奴婢剛激動的張開嘴想回一聲,“主子,老奴來了!”
結果下一刻,就聽到一聲甜甜的夾子音:“哈嘍啊,我的大老板,我沒來晚吧?”
花碎花笑吟吟的走過來,雙手不自覺的摩擦了一下自己的肩膀:“有點冷啊,早知道我多穿點。”
駱森打量了一下對方的穿著,露肩吊帶,牛仔超短裙,入眼白花花的一片。
“要不你先去房車裡待會兒?”
駱森提議道。
“不,我得過來跟藥藥報備一下,不然她回來後或許會鯊了我。”
花碎花搖了搖頭。
此刻直播間彈幕也已經聽到了兩人的交流,開始狂躁起來。
【來了來了?】
【房車?連房車都準備好了?】
【不是,哥,我們開玩笑的,你彆來真的啊。】
【進獄係主播!】
【看花花,看花花!】
“他們要看你。”
駱森示意了一下花碎花。
對方大氣無比的湊到駱森跟前坐下,非常活潑的衝直播間的觀眾打了個招呼:“哈嘍,歡迎大家來到駱森的直播間,平時也要多支持我們的駱老板噢。”
【美美美美美。】
【花花是真漂亮啊,顏值殺我!】
【駱÷你是真該死啊!】
【二夫人想上位?】
【快連藥藥吧,藥藥要哭了。】
【本森藥黨表示,正宮永遠都是我藥姐!】
“藥藥還在直播嗎?我看看…她怎麼不主動連我啊?”
駱森打開連麥,這時,旁邊的DYG的其他人已經湊了過來,跟花碎花打招呼寒暄起來。
畢竟是抖音的大網紅,還是“二夫人”,大家肯定是想多親近親近的。
“駱總,這邊的澳洲鮑魚龍蝦都好了,你看要吃什麼口味的?”
這時,有工作人員端著奧龍走過來。
駱森看了一眼已經擺盤好的奧龍,先是點點頭,然後又疑惑道:“不是,為什麼盤子裡有紅棗啊?”
“啊?”
工作人員一愣,解釋道:“那個,貝總說你喜歡吃紅棗口味的鮑魚和奧龍,所以……”
“瞎搞。”
駱森一臉嚴肅的嗬斥道:“那澳洲鮑怎麼能染上紅棗味兒呢?那成什麼了?”
“海鮮海鮮,就應該‘鮮’一點!梅事的呀,我們要吃,就要吃最純正的海鮮!”
“再說就算是吃有口味兒,也不能吃紅棗味兒的,其他任何味兒的都行。”
“啊?為什麼啊?”工作人員懵逼。
駱森搖頭,輕描淡寫:“沒有為什麼,因為紅棗它啊,不要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