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間的水友們此刻也都振奮起來,不少路人和看熱鬨的反駱人士心臟都要看成檸檬了!
不到十秒上千萬的流水,以駱森這種體量,他自己又能抽成多少?
真·比搶錢都快。
“哈呀,搞得我也想吃鮑魚了,都好久沒吃了。”
對麵的藥藥已經在臉上貼滿了黃瓜片,隻露出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老板能給我搞點福利嗎?慰藉慰藉你遠在海外的員工。”
“搞一點?我送你一箱!”
駱森大手一揮:“保證慰藉到位!”
“不是,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開車啊?什麼搞,慰藉,怪讓人不好意思的。”
花碎花在旁邊看熱鬨不嫌事兒大,立刻開始“曲解”兩人的意思。
藥姐聽得微微一怔,隨即磨著銀牙:“花花,你等我回去好好‘慰藉’‘慰藉’你噢。”
“這個好這個好。”駱森拍手稱快,隨即遲疑:“不過這個我不方便看吧?”
花碎花扭頭注視著駱森:“你還想看?!”
駱森義正言辭:“那藥藥回來我肯定得去接機啊,到時候還不是我一條龍安排,再說,正經的事兒,我看看怎麼了?”
花碎花眨了眨眼睛,忽然點頭:“那你把我買了吧,我讓你天天看啊,駱總~”
“誒,誒,打住打住!”駱森其實是有點受不了花花的撒嬌的…或者說他覺得是個男人,應該大多都很難抵抗得住對方的撒嬌。
畢竟火爆全網的撒嬌八連早已和銀色吊帶一樣,一戰封神。
同時,嘴裡還佯裝似地做著節目效果:“無憂傳媒看到了吧?不是主播挖人哈,是花花自己說的,跟主播沒關係。”
“唉。”花碎花頗為“失望”的搖著頭,身體卻還親密的貼在駱森身邊,轉頭水汪汪的看著他:“我還以為你很男人呢,沒想到…這麼‘不中用’~”
駱森:“?”
“買!今天就買,無憂的人在直播間吧?主播在這裡聲明了哈,以後花花就是駱森傳媒旗下的主播,你們開個價吧。”
駱森當場喊話無憂,原本就是跟花花玩鬨,結果沒想到,下一秒,直播間還真冒出了無憂的人。
【無憂傳媒杭州】送給【駱森】一個嘉年華。
【無憂傳媒杭州】送給【駱森】十個嘉年華。
【無憂傳媒杭州】送給【駱森】二十個嘉年華!
轉手就是六萬塊見麵禮。
然後直接打字:【駱總,你彆鬨。】
“哎呦,感謝我無憂傳媒大哥送出的嘉年華…你看看,你這是乾什麼?上來就送禮物,你這樣難道就能阻止主播買花花嗎?”
駱森主打一個川劇變臉:“既然你人都到了,那咱們就敞開了聊,花花我買了,你們給個價吧。”
【無憂傳媒杭州】:【活爹,我就是來蹭個熱度,這事兒得您跟大老板他們商量,我這做不了主啊。】
【無憂傳媒杭州】:【花花大半夜跑過去給駱總您添麻煩了,請多多照顧照顧她,回頭一定重謝!】
“主播看出來了。”
駱森一看這話術,直接衝直播間的百萬水友說道:“這是來給主播交保護費的,嗯…怕花花今天晚上回不去,不是,咱們也都不是外人,那你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主播,主播是那樣的人嗎?怎麼你們一個個都這麼不信任我呢?”
駱森傳媒總部就在杭州,無憂這邊的重心同樣在杭州,加上駱森在抖音的背景關係,兩邊確實都非常熟悉,算是“一家人”。
此刻,隨著無憂傳媒過來“交保護費”,直播間的氣氛和人數已經再度飆升。
【《不中用》】
【啊啊啊!花花太會撩啦!】
【不行,我受不了了,為什麼花花和駱÷貼的那麼近?這還是直播,難以想象私下裡得什麼樣。】
【我艸,駱總麵子這麼大?無憂官號都得過來上供?】
【彆尬黑,我駱總帶貨現在比小楊哥都不差,無憂主做直播,怎麼可能不熟?】
【買啊!!給我買了花花,她都那麼求你了!】
【不行了,一想到駱÷每天線下一起床,就能看花花撒嬌八連,我就恨不得一刀鯊了他!】
【無憂老板大氣!再來點吧!】
【無憂:誤會?沒有誤會,全是真情實感!】
【無憂:我送禮物是為了啥,你能不知道?防賊呢!】
【無憂傳媒杭州】:【駱總可不敢這麼說,我就是個小官號,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駱森看到這條彈幕,還想互動打趣一下官號,旁邊的花碎花就已經拍了駱森一下:“哎呀,行啦行啦,人家就一個官號,替我交個保護費,你看你問的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好吧。”
駱森看這官號確實有點誠惶誠恐,接不上自己的梗,也就沒再細聊,隻是點頭道:“你們就放一萬個心吧,今天花花怎麼來的,肯定是怎麼回的…至於什麼時候回去,咳咳,再說,再說。”
【???】
【細說多久回去。】
【你是真狗呐!】
【藥姐紅溫了。】
彈幕持續滾屏,而無憂官號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本來駱森都要略過這個話題了,他忽然冒出一句:【那行,那我再去藥姐直播間刷點吧。讓她幫忙照顧照顧花花。】
駱森:“?”
這時候他才注意到,對麵的藥藥已經很久沒說話了。
“這個,這個……”
駱森視線轉動,不動神色的拉開點距離,抬眼掃了一眼此刻根本不敢多打擾和BB的其他人,大怒:“不是,都吃啊,看我乾什麼?我這邊很好看嗎?”
“是,是挺好看的。”
喻文波憑良心點頭:“太好看了。”
“來,給喻文波桌上的烤串都給我撤下去,給他換上海鮮大餐!”
駱森一張嘴就是絕殺。
周圍眾人立刻開始裝模作樣的聊起了天,坐騎還左顧右盼的大聲道:“開飯開飯!都愣著乾什麼?吃飯了…那個奴婢,你笑什麼?”
人群最末尾的奴婢一怔,麵對曾經的盟友,曾經舔自己的坐騎,臉上擠出了卑微的笑容:“誒…我沒笑啊,我沒笑!寧王你看錯了吧。”
“沒孝就吃飯。”
坐騎自覺幫駱森緩解了氣氛,洋洋得意的挺直腰板,想等待駱森的誇獎。
但結果誇獎沒等來,卻等來了駱森的“批評”:“不是,誰把葡萄放錯的啊?”
“戶太葡萄怎麼變成綠色的了?”
駱森指著身前的果盤,裡麵是晶瑩剔透的綠葡萄:“難道戶太有了新品種?產出了綠色的戶太?”
“啊,不過也對,虎肽不綠,哪來的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