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隱隱約約傳來哭泣聲,像貓一樣。
方舟心軟了,他拿了幾張紙巾。
一邊走一邊無奈的說:“彆哭啊,我又沒打你。”
方舟把紙巾遞到了小孩姐麵前,小孩姐抬頭,她眼睛裡的黑色真的留了下來。
灰白的皮膚和濃重的黑色相映襯,挺驚悚的。
但更吸引的還是小孩姐左臉上碩大的巴掌印。
扇她巴掌的鬼絲毫沒有收力,上麵還隱隱約約縈繞著鬼氣。
“你被打了?”這是方舟看到他巴掌印的第一反應
小孩姐不說話,一邊流眼淚一邊用眼神控訴她。
方舟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知道自己問了句廢話。
方舟坐在床邊,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她。
雖然他覺得自己挺會安慰人的,但是隊友們都讓他最好彆安慰。
哄孩子好難啊,方舟從口袋裡拿出自己最後一顆糖。
“最後一顆了,且吃且珍惜。”
也沒指望小孩姐接過去,方舟把糖放在了小孩姐的身邊。
“我現在什麼也…做不了了,隻是一個普通…的小鬼。”小孩姐抽泣的說
方舟知道她的言外之意是告訴自己她現在已經沒用了,不用來找她了。
方舟故意裝傻
“哦…為什麼?因為我嗎?”
小孩姐不說話,再次用控訴的眼神看著他。
方舟和她對視了幾秒
懂了,就是因為自己。
方舟抬起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摸了一把老虎頭。
“幼稚!”小孩姐冷冷的丟下一句評論,便把頭扭向一邊。
“我沒完成祂給我的任務,所以祂收回了我的力量。”
“我的父母不再受我的控製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