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
簷上的積水落在地麵,幽暗狹長的小巷儘頭,是一處幾乎被簾布遮擋的店麵。
一道拉長的人影投在門口。
“大、大師,”開口,是個高中生。處於變聲期的嗓音在刻意壓低下顯得更為嘶啞,韋棟喉頭咽了咽,
“隻要對方的生辰八字就行了嗎?”
“你在擔心什麼?”
簾後的人看不清麵容,卻有種毒蛇般的濕冷感從簾子縫隙間透出來,“給了錢,自然給你把事辦好。”
韋棟淺淺鬆了口氣。
他也不想的,他也是被逼無奈的!學校保送h大的名額就一個,他三次階段考都沒考過那個裴靳,隻能想點彆的辦法了。
再說了。
裴靳一個窮二代,再好的資源給了他又有什麼用?
韋棟想著,很快安了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