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一邊說一邊用自己的另一隻手在大公雞脖子要下刀的位置薅下來一些雞毛,使那一片區域的雞皮露了出來。
公雞在許大茂手裡掙紮了一陣子,好像也是清楚了自己的命運,掙紮的力度越來越小。
“刷!”
許大茂動作十分利索,一刀劃在了公雞的脖子上,接著手往前傾,使其的傷口對準了下方的瓷碗。
一條細細的血線就從公雞的脖頸處流到了碗裡,待到血液流的差不多的時候,許大茂將公雞往院子的角落隨手一拋,自顧自的燒水去了。
將水燒到了差不多有八十度左右的樣子,許大茂用舀子將水挪到旁邊準備好的木盆裡麵,將已經不再動彈的公雞放了進去。
不大一會兒,公雞就被脫去了毛,赤條條的呈現在許大茂麵前。
“翠濃,這雞怎麼做?”
“大哥,這雞就燉湯吧,你看怎麼樣?”
“好啊,讓我來看看你的手藝。”
“我哪有什麼手藝,隻是早些時候跟著廚子看過一些。”
翠濃婉轉的一笑,舀水放進鍋裡,之後拿刀要將公雞斬成小塊,砍了幾刀,看的許大茂直皺眉頭。
“還是我來吧。”
許大茂走上前去,拿起刀幾下就將雞給剁好。
下麵就是翠濃的表演了,就連其姐姐翠蘭也都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看著翠濃忙來忙去,滿臉都是愛意。
雞湯燉上,上麵將野菜與玉米麵混合的菜饃饃蒸上,搗鼓了差不多一個小時,許大茂才吃上這一頓豐盛的午飯。
“你們兩個可不像這個村子裡的人,是嫁過來的嗎?家裡男人呢?”
“被小哥看出來了,我們姐妹倆的確不是這個村子裡的人,雖然說不是嫁過來的,不過搬過來也住有兩年多了。”
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