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三大爺澆花呢。”
“是啊,澆花澆根,交人交心呐。”
“哎呦,閻老師不愧是教書的先生,這說話就是和我們這些個俗人不一樣。”
“哎嗨,那裡那裡,無非是書讀多了而已,正所謂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裡路……”
“閻老師有話直說吧……”
眼見到閻埠貴要順杆往上爬,許大茂沒好氣的擺出一副不耐煩的神色。
給你倆顏色你還真開染坊呢……
“大茂,晚上我去你那裡,帶著東西。”
將水盆往地上一放,閻埠貴左右看了一眼,走到許大茂身邊,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
“閻老師,你也彆弄出這一副神秘的樣子,被彆人發現了還以為咱倆是敵特接頭呢。”
“什麼敵特!可彆瞎說,我這不也是不想讓彆人知道嘛。”
“好好,閻老師晚上大概什麼時間過來?”
“不一定,趁著院子裡沒人我就過去。”
“閻老師,現在這大院裡,誰還不知道咱們倆的關係,你就是當著全院人的麵去我家又能有什麼問題?”
“大茂,這你就不懂了吧,越是這樣,越要避嫌,我好歹也是大院裡的管事大爺,和某一家某一戶走的太近,會被人說閒話的。”
“哈哈,閻老師看的明白,可是那一大爺可沒有閻老師這麼高的覺悟,處處偏袒著賈家,你看看,這賈東旭生了個兒子,倒像是他得了個孫子似的,三天兩頭買點好吃的送過去。”
“嘿嘿,你一大爺什麼心思,整個院裡誰不知道,早就被門口經常曬太陽的幾個老太太傳開了,不就是想讓他徒弟養老嘛!隔壁幾個大院都知道了……”
“就是啊,彆的都是徒弟孝敬師傅,這賈東旭倒好,他師傅隔三差五的買點東西送到賈家,美其名曰讓徒弟媳婦兒多產點奶水兒。”
“還有上次我與那賈張氏發生矛盾,這一大爺一直攔著我,就連賈張氏抓過來也抱著我不放手,哼!他什麼心思我明白得很,就是看我長得好看,想讓賈張氏在我臉上撓一下!”
“Tm的我可是在相親呢!”
許大茂做出一副憤憤不平的模樣。
閻埠貴:“……”
“好了好了,消消氣消消氣,你一大爺家也不容易,兩口子也沒個孩子,想找個養老的也情有可原……”
閻埠貴火上澆油。
“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