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隻要許大茂能夠向客人說明這枚銀元的來曆和價值，或許就能找到真正懂行的人購買。
“小娥，這就是我常說的在鬼市買東西，那些攤主講故事了，就算你講的是真的，那些買家也隻是當做故事聽一聽，絕對不會當真的，還會把你當成一個騙子……”
許大茂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輕輕拍了一下婁曉娥的肩膀，提醒她不要過於認真。
“你若是不信，往前走一走，隨便找一家賣老物件的攤子去問價，那些攤主攤位上的每樣東西都能給你講出來曆，這就是講故事，很是考驗一個人的應變能力。”許大茂又補充道，他想讓婁曉娥明白在鬼市做生意需要一些技巧和經驗。
“應變能力？照你這麼說，那些老物件來曆也是這些攤主臨時瞎編出來的了？”婁曉娥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問道。
“有一部分東西的來曆就是要現場編造出來的，但有些攤主的確有真本事，他們能夠辨彆出一些古物的年代、價值等信息，並將其編成故事講給顧客聽，從而吸引顧客購買。當然，這種情況比較少見，大部分攤主都是靠嘴皮子功夫賺錢。所以，在鬼市買東西一定要謹慎，不要輕易相信攤主所說的話。”婁曉娥解釋道。
這時，來了一位顧客，許大茂便叮囑婁曉娥看好攤位，小心三隻手，自己前去接待那位顧客。
這是一名穿著中山裝的中年男子，其一到許大茂的攤位上麵就被那一個通體深藍色的瓷瓶吸引，現在已經拿著燈籠看了有個兩分鐘了。
“這位大哥，能幫我拿一下這個瓶子嗎？我看看下麵的底兒。”
中年男子拿著瓶子，目光卻看向旁邊一名正低頭專心致誌看著手中珠串的老者。
“不成不成，這是攤主的東西，還是瓷器，我可不敢隨便亂拿，你還是找攤主吧。”
老者聽到聲音，抬頭看了一眼中年男子，又看了看他手裡的瓶子，連忙擺擺手說道。
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