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芳姐你屬狗的嗎?”許大茂吃痛,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揉著被咬的地方,假裝生氣地說。
趙芳芳看著他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解釋道:“你昨晚不是說找了一輛馬車一早過來嗎?早點起來,彆讓人家久等了,待會兒還要搬床呢,這個床重的很,我一個人可搬不動。”
聽到這話,許大茂也清醒了一些,一邊穿衣服一邊回答:“行,我知道了。”
“嘿嘿,主要是怕彆人看看家裡有我這個男人吧?怕彆人說閒話對吧。”許大茂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他的目光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宛如一隻狡猾的狐狸。
“芳姐不是我說你,咱們不能活在彆人嘴皮子底下,不用在意彆人的想法,過好自己的日子就得了,不然心累!”
許大茂一邊說一邊從床上下來,然後穿好了鞋子,他轉頭看向正在起床穿衣的趙芳芳,眼神裡透露出一種關切和理解。
趙芳芳低著頭,小聲地回應道:“嗯,我知道了。”她的聲音有些低沉,但語氣並不堅定,內心裡並不認可許大茂的建議。
“唉,兩千多年的封建思想,不是一朝一夕能夠消除的,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芳姐就是這個性子,許大茂也不好說什麼。”
兩人起床後,開始整理床鋪。許大茂主動幫忙,將床上的東西收拾整齊,並協助趙芳芳將床抬到了院子裡。儘管許大茂出力較多,但這張床仍然顯得十分沉重,讓他不禁感到驚訝。
“呦嗬,芳姐你力氣很大啊,這麼重的床都抬得動。”許大茂驚歎地說道,眼中流露出一絲欽佩之意。
趙芳芳微笑著回答:“大茂你抬得多,我就抬了一點,並且這邊也不重。”她的語氣輕鬆,似乎並沒有覺得這件事情有多難。
許大茂忍不住讚歎道:“這也已經很厲害了,畢竟這張床少說也有好幾百斤呢。”他深知這張床的重量並非一般人能夠輕易抬起的,而趙芳芳展現出的力量讓他刮目相看。
“哼!我們女人也是很能乾的,毛主席可是說過,婦女能頂半天!你們男人能乾的我們女人都能乾!你們男人還不會生孩子呢?”
趙芳芳雙眼發亮的說道!
“行啦行啦,知道你厲害!芳姐你用這一捆布料把這張床包起來,包嚴實點,一點木料都不能外露。”
許大茂從後簍子裡麵取出一捆藍色的布料說道。
“大茂,你怎麼還帶著這麼多布料啊?這布料這麼好,做衣服多好,用來包這個是不是有些可惜了。”
趙芳芳拿著這一捆布料,有些惋惜的說道。
“我這不是去放映的路上順便收點老物件帶到城裡賣錢嘛,有些老鄉想要換取一點布匹什麼的做衣服,省的再跑到城裡去買,所以我就帶了一點這個。”
許大茂解釋道:“不過這些都是舊布,不值幾個錢,而且我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麼樣的顏色和款式,等下次回來的時候,我給你帶些新布來。”
“那好吧,謝謝你,大茂。”趙芳芳感動地說道。她覺得自己好像對許大茂有了一些不一樣的感覺,但又不敢確定是什麼。她隻是默默地接過布料,開始認真地包裹起木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