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老哥我看你也彆說什麼傳家寶了,這乾坑的貨也剛剛挖出來沒多少日子,上麵的土沁還這麼明顯,二十塊我就要了,不行就走了!”黑衣男子果然是個行家,眼力很是不錯。
閻埠貴聽他這麼說,心裡就有些慌神兒了,畢竟人家能看出是剛出土不久的東西,那價格肯定不會太高啊。但他臉上還是故作鎮定地說道:“二十塊?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可是我們家祖傳的寶貝,怎麼可能這麼便宜賣給你。”
雖然嘴上說著不可能,但其實他心裡已經開始動搖了,畢竟二十塊錢對他來說已經不少了,甚至可以說是達到了心理預期。不過他還是裝作若無其事地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許大茂,想看看他是什麼意思。
許大茂自然明白閻埠貴的心思,於是他不動聲色地伸出一隻手掌,然後慢慢地張開。
閻埠貴一看,立刻明白了許大茂的意思,原來他是讓自己再堅持一下,再加上五塊錢。
於是閻埠貴便又對那個黑衣男子說道:“不行不行,二十塊我還虧錢呢,老弟你要是真想要,我給個成本價,不要錢,隻希望你好好把這寶貝保存好,二十五塊,這是底價,我一分錢不賺!”
說完這句話,閻埠貴便做出一副非常堅決的表情,似乎低於這個價錢就絕對不會賣給他。
黑衣男子將手裡的青銅戈放在了攤位上,皺起眉頭沉思起來,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閻埠貴這位攤主,似乎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一些端倪。然而,閻埠貴卻表現得十分淡定,仿佛對這筆交易毫不在意。
閻埠貴的表情堅定而決絕,讓人感覺他似乎並不在乎這單生意是否能夠做成。他甚至開始與旁邊的許大茂談笑風生,仿佛完全忘記了眼前還有一個潛在的買家。
“大茂,待會兒我去買兩杯雪梨水,這吃了餛飩有點兒口渴了。”閻埠貴的聲音稍微有些大,好像故意要讓那個黑衣男子聽到似的。他的表演顯得有些誇張,但又恰到好處地透露出一種漫不經心的態度。
黑衣男子終於忍不住了,他歎了口氣,無奈地說道:“行吧,二十五就二十五,包起來吧。”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妥協和不滿,但還是決定接受這個價格。
閻埠貴聽到這句話後,立刻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一邊說著話,一邊迅速地拿起一張牛皮紙,將青銅戈仔細地包裹起來,並遞到了黑衣男子手中。整個動作流暢自然,沒有絲毫猶豫。
“啊,行!我還以為老弟你不要了呢,說實話賣出去這東西我心裡也不好受啊”閻埠貴繼續發揮著自己出色的演技,表現出一種內心矛盾的情感。他的話語中既有對物品售出的不舍,又有對價格的堅持,讓人不禁感歎他的演技之精湛。
黑衣男子沉默不語,默默地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零錢,遞給了閻埠貴。然後他接過了那個用布包好的青銅戈,等待著閻埠貴點清錢款後,一言不發地轉身離去。
“閻老師,剛才我不是拿走了您一個青銅戈準備讓我那朋友看看嗎?您放心,到時候給您的價格肯定不會低於二十五塊錢。”
閻埠貴聽了這話,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但還是客氣地回答道:“嗨那可不行,咱們都是一個院子的鄰居,給二十就行了!
閻埠貴開張,心情格外愉悅,他擺了擺手,豪爽地說道:“大茂,你看這個攤子,我去買兩杯雪梨水,就在附近不遠。”
許大茂有些驚訝,問道:“閻老師,您真的要去買雪梨水啊?你來真的啊?”
閻埠貴笑著說:“當然啦,我說出去的話就要算數,而且我們大家都在一個院子裡住著,沒必要太計較這些。”
“要是有客人來了,你可以幫我賣東西,你的買賣技巧比我厲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