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歎了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媽,我不是怕他們,隻是不想惹麻煩。咱們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沒必要跟他們鬨彆扭。”
賈張氏雖然心裡還是不服氣,但也明白兒子的意思。
她咬咬牙,不情願地點了點頭:“行吧,我聽你的,以後不在外麵罵他了。”
“這貨心眼小的很,特彆記仇,並且喜歡來陰的,暗搓搓的使絆子,標準的小人一個。”
賈東旭一臉無奈地看著他母親說道:“所以啊,您彆去招惹他。”
賈張氏卻不以為意,繼續道:“哼!他敢惹我試試!”
賈東旭有些無奈的勸說著:“媽,您彆這麼固執好不好?我都跟您說了多少遍了,許大茂這人不好惹,咱還是躲遠點比較好。”
賈張氏卻不以為然,反駁道:“怕什麼?他能把我們怎麼樣?”
賈東旭歎了口氣,解釋道:“許大茂這人陰險狡詐,最喜歡背後搞小動作,咱們要是不小心惹到他,肯定會被他算計的。而且,他在院子裡也有一定的影響力,咱們惹不起。”
賈張氏聽了這話,心裡雖然還有些不服氣,但也不得不承認賈東旭說得有道理。畢竟,他們家現在還需要在院子裡生活,如果得罪了許大茂這樣的人,以後的日子恐怕不會好過。
於是,賈張氏故作大度地揮揮手,說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賈東旭見狀,鬆了一口氣,心想終於說服了他母親。
冬天的夜晚總是來得特彆早,太陽才剛落山,夜幕便迫不及待地降臨了下來。
閻埠貴也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個籮筐,小心翼翼地提在手上,像做賊一樣躡手躡腳地來到了許大茂家門前,然後輕輕地敲了敲門。
“大茂,開門!”
閻埠貴站在門外輕聲喊道。
許大茂聽到敲門聲後,立刻放下手中的東西,快步走到門口,打開門,將閻埠貴迎進屋內。
“大茂,這是做啥呢?這麼香!”
閻埠貴老遠就聞到一股誘人的香氣,進了許大茂家裡,這香味兒就更濃鬱了。他把手裡提著的籮筐放在地上,用力地吸了幾口氣,喉嚨裡忍不住發出吞咽聲。
“許大茂這家夥還真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自己掙錢自己花,每天都吃得這麼豐盛!”
閻埠貴心裡暗自嘀咕著,眼中閃過一絲羨慕嫉妒恨。
“唉,彆提了,我燉了一鍋豬蹄和雞,剛才嘗了一塊,豬蹄還沒軟爛,裡麵的雞肉倒是熟透了。”
許大茂無奈地歎了口氣,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閻老師吃飯了沒,不行咱倆喝點兒?”
許大茂裝作沒看見閻埠貴帶來的籮筐,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那口“咕嘟咕嘟”冒著泡泡的鍋。
“大茂啊,我在家裡已經吃過了,這豬蹄可不太好煮熟。對了,你過來瞧瞧我的東西,你眼光獨到,給估摸個價格吧。”
“不著急不著急,先吃飯,順道喝點兒小酒,不然都對不起這麼豐盛的菜肴。我一個人喝酒也沒意思,閻老師,等會兒你陪我喝一點。”許大茂一邊說,一邊從床底下拿出一瓶酒,放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