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著張把頭帶領的那群人的身影漸行漸遠,直至完全消失在視線儘頭之後,許大茂這才不緊不慢地踱步走向張鐵頭與黃根旺所在之處。
他臉上掛著一副看似漫不經心、實則彆有深意的表情,伸手卻悄然做出了一個手槍射擊的姿勢。
站在一旁的張鐵頭見狀,瞬間心領神會,隻見他小心翼翼地將彆在腰中的駁殼槍緩緩取出,然後以一種極其隱秘的方式,不動聲色地遞到了許大茂的手中。
而許大茂則猶如一名經驗老到的魔術師般,手掌輕輕一翻,那把駁殼槍便仿佛憑空消失了一般,眨眼間不見了蹤影。
目睹這神奇一幕的黃根旺也依葫蘆畫瓢地學著張鐵頭的樣子,同樣迅速且謹慎地將自己手中的槍支遞給了許大茂。
許大茂接過槍後,又如法炮製,讓第二把駁殼槍也在轉瞬間隱匿得無影無蹤。
緊接著,張鐵頭和黃根旺相互對視一眼,彼此默契地點了點頭。
隨即,張鐵頭身手矯健地跨上自行車,而黃根旺則穩穩當當地坐到了後座之上。
伴隨著一陣輕微的踩踏聲響起,兩人就這樣不疾不徐地騎著自行車漸漸遠去。
他們的身影在朦朧的夜色之中變得越來越模糊,沒過多久,便徹底融入了那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此時,許大茂轉頭看向不遠處正站在寒風中的閻埠貴,提高音量喊道:“閻老師,這馬車也不知道究竟啥時候才能過來接咱們。這天寒地凍的,您還是趕緊先回去吧!萬一給凍出個好歹來,那可如何是好?”
聽到許大茂這番關切的話語,閻埠貴連忙擺了擺手,回應道:“大茂啊,我一點兒都不覺得冷,要不咱們一塊兒等等吧,畢竟這大晚上的,我一個人走夜路心裡總有些發怵,要是咱倆結伴同行,也好有個照應不是?”
說罷,閻埠貴那張臉上流露出一絲猶豫之色,腳下更是像生了根似的,絲毫沒有要獨自離開的意思。
“特麼的你不走我怎麼把這些玩意收進隨身空間啊!這可真是急死人!”
許大茂心裡暗自嘀咕著,臉上卻不動聲色。
眼珠一轉,計上心來,隨即清了清嗓子,開口對閻埠貴說道:“閻老師呀,我就不跟您一起回去了,我打算跟著這輛馬車去我一個朋友那,畢竟這些東西是他的,他家離咱住的地兒可不近呐,挺老遠的,所以您就彆管我,自己先回去吧。”
我也不想編瞎話哄騙閻老師,但眼下也沒有彆的辦法了,隻能先把這位難纏的閻老師給支開再說。
聽到許大茂這麼說,閻埠貴微微皺起眉頭,露出一絲疑惑的神情。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許大茂,似乎不太相信他的話,但又不好多問什麼。
猶豫片刻之後,閻埠貴終於點了點頭,緩緩說道:“那行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就先走了,不過你可得千萬小心啊,注意安全!”
許大茂連忙笑著應道:“放心吧閻老師,我沒啥問題,您也是一樣,一路上慢點騎,注意安全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