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麗麗今年二十了春天的時候剛跟彆人訂婚,等到翻過年就準備嫁出去了。
二大娘就讓她在家裡養養皮膚,彆讓太陽曬黑了,平時也把家裡家外的這些活兒都拿起來,等到以後嫁到婆家去也沒有活兒。
“麗麗姐!”田甜挎著小籃子跟田麗麗打招呼。
“田甜?你怎麼過來了?快進屋坐!”田麗麗看見田甜還挺高興的,拉著田甜的手要帶她進屋。
“麗麗姐,我來想要摘一些山楂回去,我奶晚上要給我們做山楂皮水兒。”田甜說清楚了她的來意。
“哦!你來摘山楂呀,就在我家後院兒的園子裡了,你自己去吧,我就不領著你了。”田麗麗習以為常的說道。
現在那兩棵山楂樹結的厚,每年都烏壓壓的一片,自家吃不完,就會給關係好的人家送一些,往年田甜也會來摘山楂的。
他們大隊的院子布局都大差不差,田甜獨自來到田麗麗家的房後,一打眼兒就能看到那紅彤彤的山楂樹。
“哇!”田甜很沒有見識的發出驚歎聲。
這幅景象實在是太好看了,一邊兒是綠油油的菜地,兩棵山楂樹就種在菜地的兩角,累累的山楂把山楂樹枝條都壓彎了,還有好多山楂都已經掉到了地上,遠遠就像鋪了一層紅彤彤的地毯。
田甜小心地避過地裡麵的菜,來到了山楂樹跟前兒,她摘了一個山楂在衣服上蹭了蹭,咬了一口。
這山楂長得又大又圓,吃起來酸酸甜甜麵麵的。
吃完了手裡的山楂田甜嘴巴裡酸水泛濫。
她狠狠咽了一口口水,控製住想要再吃一個的願望,蹲下身子撿起掉落在地上的山楂。
這些山楂都是熟透了才掉下來的,上麵也沒有破損和腐爛,還擦擦乾淨還可以吃。
這些山楂除了不能保存時間長之外,有的味道甚至比樹上的那些還要好。
她這些山楂拿回去就要吃,也就不追求什麼保存的時間長了。
田甜摘了滿滿的一小籃子,拎著沉甸甸的小籃子往外麵走,臨走之前還不忘跟田麗麗打了一聲招呼,“麗麗姐,山楂我摘好啦,我就先走啦。”
田麗麗從屋子裡出來,看著田甜笑道“你要是吃了就再過來摘,我們的樹上那麼多山楂,我們也吃不完,到時候全掉地上爛了。”
“好!”田甜答應了一聲就走了。
田甜挎著籃子哼著小哥兒往家裡麵兒走,沿路路過的那些田地裡的莊稼都已經被割了,隻剩下光禿禿裸露的土地。
田甜心情正好,卻聽見前麵傳來了一道女聲,“我娘前天還說你又來病了,瞧著你這活蹦亂跳的樣子,精神比誰都好,一點兒都不像有病的樣子,你不會是為了不乾活兒騙人的吧?”
田甜抬頭一看,發現是眼前的人是她在村裡的“死對頭”——田雲!
這田雲算是她遠房的堂姐,她們兩個的爺爺是親兄弟,她們兩個的爸爸之間關係也挺好的。
唯獨她們兩個,見麵之後一定會陰陽怪氣一番。
當然,憑原主的性格肯定不會招惹田雲,一般都是田雲單方麵的對原主“冷嘲熱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