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太見自家孫女兒惱羞成怒,也不再逗田甜了,“好了!我不笑了,你趕緊塗點兒肥皂水去,一會兒就不癢了。”
田甜哀怨的看了田老太一眼,她起來的時候就已經塗過藥了,可是農村的蚊子實在太毒了,那藥一點兒用都沒有,現在她身上那幾個蚊子包都已經有點疼了。
不過田甜還是聽了田老太的話,塗了一點兒肥皂水,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真的感覺肥皂水塗上之後蚊子包不咋癢了。
田寶寶這個天殺的起床之後看見田甜的蚊子包,指著她嘲笑了好一陣兒。
後來還是田甜把他抓住摁在膝蓋上打了好一會兒才消停。
“姐!以前也沒發現你這麼招蚊子,昨天晚上我媽也沒熏艾蒿,結果我們都沒被咬,你變成了這樣哈哈哈哈哈哈哈。”說完之後田寶寶又忍不住的捧腹大笑了出來。
田甜也沒工夫教訓他了,她聽著田寶寶說的話,又想起前幾天她上山結果被蛇追著的事情。
不會真的是因為她的田螺精體質作怪吧?
說起來前世她也經常被蚊子咬,一個宿舍裡麵四個人,天天都往宿舍裡麵噴花露水和風油精,結果總有那麼一兩隻蚊子頂著氣味攻擊在她身上留下兩個大包。
就連那些貓貓狗狗也十分愛往她身上蹭,那時候她還十分自豪自己的吸貓吸狗體質呢。
如果是前世,她很開心她的體質可以吸引很多的小動物,畢竟在城市裡,也沒啥大危險。
可問題是她現在在農村呐!萬一進個山吸引來毒蛇野獸怎麼辦?就憑她這弱雞的身體,豈不是人野獸的盤中餐?
田甜頓時感覺小命危矣,恨不得立馬離山遠遠的,以後再也不去山上了。
可她現在住在農村呢,一年到頭都得靠山過日子,怎麼可能真的上山呢,總不能讓爸媽他們一邊兒下地乾活兒的同時,還一邊兒上山撿蘑菇和摘野菜吧?
田甜憂傷的歎了一口氣,看樣子這是避無可避。
不過還好,他們這邊的山都是小山,雖然也有那麼一兩座綿延的山脈,但村裡人輕易不會上那座山上去。
而且之前打獵打多了,那些野獸也輕易的不出深山,隻要她不作死,其實也沒啥大事兒。
要是實在不行,她就躲殼裡,但是還有一個問題。
她雖然可以躲到田螺殼裡邊兒,但是田螺殼可是不會消失,原原本本擺在她躲進去的那個地方。
前世她本體就是個田螺精,每次進殼的時候殼會隨著她身體一樣消失不見。
她這輩子是個實實在在的人,人可以消失,田螺殼卻不能了,萬一田螺殼要是被那些動物吞到肚子裡,她也一樣得跟著嗝兒屁。
這件事情還是她生病那陣兒進到田螺殼裡麵找藥才發現的,林美玉進屋給她倒水,結果發現她人不在屋子裡麵,枕頭上放著一個灰撲撲的田螺殼。
後來趁著林美玉出去那段時間她從田螺殼裡麵出來,李美玉還看見她問她那是個什麼殼。
他們這兒也有田螺,但是和田甜的殼長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