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對於田甜來說,她和原主完全就是不相乾的兩個人,在心理上完全沒有辦法用原主用過的衛生巾。
就每次來大姨媽都用的殼兒裡頭的衛生巾,舒服是舒服,但唯一有一點不好,就是這個衛生巾它沒有地方扔,包括平時顧英華用的衛生紙,怎麼處理都是一個問題。
衛生紙倒是還行,明天上完廁所之後扔進去,再往裡麵扔幾個苞米葉子,就能擋住。
而且林美玉她們來事兒的時候,也是會用衛生紙的,就也沒那麼顯眼。
但是衛生巾不行,那玩意兒下麵有塑料降解不了不說,明年掏糞就能給她掏出來。
那麼大一片多紮眼呐,長眼睛的人肯定都能瞧見。
加上田甜有些不舍得用衛生巾,她害怕把衛生巾用光了,以後就沒得用了,就會在衛生巾上麵墊一層厚厚衛生紙,到時候把衛生紙給換了就行。
對於衛生巾的時候,田甜每次用完之後都會用外包裝紙給它包起來,然後偷偷拿到屋子裡麵燒掉。
一燒就一股塑料味兒特彆濃鬱,她還得偷偷把門給打開一個縫,把味兒給放出去,要不然她媽來她這屋放什麼東西,肯定會聞著味兒的。
田甜憂傷的歎了一口氣,果然有失就有得,這個世界的那個喪屍世界安穩,就注定要承擔一些因為落後而帶來的不方便。
她皺巴著一張臉出門兒,準備打點兒水洗衣服,順便再把被子給拆了,把弄臟的全部都給洗了。
外麵兒天氣太冷,水井裡的水都已經給凍住了,田甜進屋子裡想舀一舀子燒開的熱水。
正在做飯的林美玉和陳桂華轉頭看見田甜,“甜甜你醒啦!這邊飯菜就快要做好了,馬上就可以吃飯了,你再等一會兒啊。”
“媽!你早上燒熱水了嗎?我想上外麵兒打點兒水兒?”田甜說道。
“燒了!就在瓦罐裡了,你要洗臉嗎?”林美玉問道。
田甜搖了搖頭,“我今天早上來事兒了,褲子和褥子都給弄臟了,我想打點兒水洗一洗。”
一聽是這事兒,林美玉立刻就壓低了聲音,“來事兒了可不能沾涼水,你先把臉洗了,一會兒我去給你打水。”
田甜哪好意思讓林美玉幫她乾活,連忙搖了搖頭,“媽!我先去把上麵凍的冰給澆開,等鍋騰出來的時候好燒點兒水兒。更何況我就壓點兒水兒,又不是馬上就要洗衣服。”
林美玉轉頭看了看鍋,飯菜都已經做的差不多了,再往裡麵撒點兒蔥花就可以盛出來吃了。
搽壺和火盆兒上的瓦罐裡麵倒是還有不少水,不過那些水一會兒都是給他們洗臉用的,都用光了還得現燒水。
“那行吧!你自己去澆水,注意彆燙著了,一次彆壓太多水,你拎不動。”林美玉又碎碎叨叨的囑咐了一番,這才去鍋裡舀了滿滿一舀的水給田甜。
他們現在用的水都是昨天打到水缸裡的,害怕缸凍裂就也沒裝太多的水,這一天加一早上也用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