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戲耍他的意思,而這個禽獸卻是真真切切的想汙了女兒的清白,現在看見他哪還有好臉,打不死他!
“你又要胡說八道什麼?啊!你個王八蛋!你再胡說,我打死你!”
董蘭珍狀若瘋癲,白蘭也是一臉失望震驚,她沒拉著董蘭珍,而是握著雙手顫抖著身體看著徐建元狼狽不堪的躲著董蘭珍的攻擊,這就是她以為可以托付終生的男人,他怎麼能偽裝的這麼好,騙過了所有人——包括她。
“徐建元,我們分手吧。我不想再看見你了,白露的事,我們一定會討回一個公道!”
白蘭不是不猶豫,她不會為徐建元這個人可惜,而是這事不好告,白露也沒讓他得手,這事鬨到警察局,徐建元會不會被處罰還說不好,但是白露的名聲算是徹底毀了。
白露要是知道白蘭這想法,一定會搖頭否定她的想法,彆說告徐建元會讓她名聲受損了,現在在彆人的眼裡,她白露就是純潔無瑕的嗎?不也是勾引姐姐對象的小三嗎?還能差到哪裡去?
徐建元還待說些什麼,就發現自己的喉嚨發不出聲音了,他的瞳孔猛地增大,驚懼的捂著脖子,下意識的看向白露。
此刻眾人的視線都凝聚在徐建元的身上,自是沒看見自始至終都站在門側的白露,伸出食指輕噓了一聲,然後指尖在瑩白修長的脖頸間輕輕一劃,黑眸微眯,饒有興致的看這徐建元。
這無聲的威脅讓徐建元幾乎嚇破了膽,尤其現在他口不能言,在其他人眼裡那就是心虛的表現,各種靈異故事在他腦海裡閃過,現在再看白露,哪還有嬌媚可人的模樣啊,那笑容陰森森的,像是在放肆的狂笑,嚇得他雙腿發抖,‘啊啊啊’的語不成調飛快逃走了。
屋外的白國慶本來還蹲在門檻邊抽煙,結果白蘭屋裡突然鬨了起來,他才站起來走了兩步,就看見徐建元嚇破膽的揮舞著雙手直接跑了出去,被門檻絆倒摔了一跤跪倒在地,膝蓋碰撞地麵的悶響聽著都讓人牙酸,他卻完全沒有在意到一樣,連滾帶爬的跑了。
白國慶怔楞在原地,意識到發生什麼大事了,就趕忙往屋裡跑,結果就看見白母抱著白露淚止不住的流,哭喊道:“都是那狼
心狗肺的玩意,媽錯怪你了……”
白露垂著眼沒有動,也沒有說話,這個時候她無法代替原主說些什麼,更不知道怎麼應對白母突然爆發出來的感情,修道後,人的感情就越發淡漠,看什麼都講究因果,那些悲傷離合在她眼裡也如同雲煙一樣,留不下絲毫痕跡。
她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大家內心的煎熬都不用多說,白國慶進來後,白蘭沒有說話,還是沈青燕低聲和他簡單交代了下剛才徐建元的‘自首’情節,雖不知道他怎麼突然這麼乾,但確實是他乾的沒有錯了。
白國慶眼裡滿是怒火,咬牙道:“我現在就去找他算賬!這王八羔子竟然做出這種事!我就說小露不會這麼做的,她一直就不是這樣的人,是我們做錯了……”
白蘭再聽見這話心裡五味雜陳,雖然知道是自己誤會了妹妹,但是兩人之間的裂痕,卻不是這麼簡單就能修複的,白露再裝的無害,她也記得當時她質問白露是,白露一臉詫異的看著她回答道:
“我就是耍一下他,誰知道他就想占我便宜,不是我說,姐,你的眼光真的不行,這樣的男人送我我都不要,什麼便宜都想占,你看我隻是把他扶了過去,他就變了,我看你們還是分手吧,沒結果的。”
雖然現在事情清楚了,徐建元他不乾淨,但是白露的出發點,也不是那麼無辜,所以她隻能抿著嘴,無法把道歉說出口。
沈青燕也有些尷尬,白蘭說不出口,她不也一樣麼,在白露麵前罵了多少次,就差打了,現在一句錯了,前麵潑出去的水又怎麼收回來,所以逃避似的拉著白國慶,勸道:“叔叔,我們再想想,這事都過去好幾天了,也沒證據,徐家也有家底,我們告不了他的,大家再合計合計,想想辦法,才好去警局告他。”
白國慶一想確實也是這個道理,他要是知道徐建元是這種人,早就該找記者過來把他的真實模樣拍下來,現在人跑了,後悔也來不及了。
白露看白家父母他們情緒也發泄的差不多了,還是抬起手,頓了下,拍了拍董蘭珍的肩膀,低聲說道:“媽,你先放開我,我不走,咱們坐著好好說。”
白露剛說完,就敏銳的發現
白蘭有些疑惑的抬眼看著她,眼神帶著一些陌生,白露對上她的視線對她笑了笑,自然而然嬌聲道:“姐,我早說了,徐建元不靠譜,你看,我差點都被他占了便宜,把你和爸媽都瞞了過去,你們可得補償我,我被你們趕出去,手上都沒錢花了。”
這熟悉的話從白露嘴裡說出來,白蘭才揮去了心頭的疑惑,人還是這個人,那一瞬間的陌生估計是恍神了,竟覺得剛才說話的不是她妹妹白露,陌生的像是彆人,因為白露從不會好好說話,語氣也不會那麼冷靜柔和,嬌蠻才是她的本性。
白露眼神放鬆了些,她性子清冷,要演的嬌氣蠻橫確實有點難,以後還是和原主的家人保持點距離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