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太淵宗內,雲霧繚繞,金燦燦的陽光照在直聳雲霄的山峰上。
今日是君如銜和白清予被罰後出來的日子,思過崖內有太淵宗開派以來的尊者們留下的元嬰期到大乘期修煉時的劍氣。
君如銜和白清予在裡麵待了一個月,精神還有些透支,臉上也帶著蒼白。
在思過崖的一個月裡,白清予不止對君如銜解釋了無數遍,掉了許多天的眼淚,才換來君如銜的原諒,此時兩人已經和好如初了。
兩人走出思過崖是,臉上都閃過了一陣恍惚,在思過崖裡麵度日如年,沒想到也隻過了一個月。
太淵宗內是不允許禦劍飛行的,平時是以大型的靈獸為代步,此時離最近的代步靈獸還有一段路,君如銜和白清予往代步靈獸的地方走去。
走了一段路後,路過了天浮峰,白清予看見那直入雲霄的山峰,感覺到有什麼在呼喚著她。
白清予不受控製地往天浮峰的山腳的梯子走去,還沒靠近,就被一道屏障給擋住了,瞬間白清予就清醒了過來。
“清兒,怎麼了?”看著魂不守舍的白清予,君如銜關心地上前扶住她。
白清予回神,愣愣地看著眼前的屏障:“大師兄,天浮峰何時設的禁製?”天浮峰上的東西太吸引她了,讓她不得不想要進去。
君如銜溫潤的回著:“一個月前,怎麼了?”他又問了一遍。
一個月前,那也隻能是桑榆設下的,白清予咬了咬唇,她勉強地笑了笑:“我沒事,隻是有些好奇,桑師妹怎麼會給天浮峰設下禁製。”
君如銜是知道內情的,他耐心的給白清予解釋:“天浮峰是逍遙尊者在森林秘境移回來的,如今霄堯尊者門下隻有桑師妹一名弟子,天浮峰自然也歸桑師妹,她設下禁製也並無不道理。”
眼前的屏障感受到的氣息也是大乘期的,君如銜怕白清予好奇心太重想進去,就開導她:“清兒,雖然說你們在秘境裡說了詆毀霄堯尊者的話乃是無意的,但還是不要和桑師妹有過多的接觸了。”他怕桑榆再次傷了白清予。
君如銜想的是,白清予犯了錯,但也被桑榆打傷了,還被罰去了思過崖,兩人已經算是兩清了,已經沒有接觸的必要了。
白清予嘴角扯了扯,笑著說:“大師兄,清兒知曉了,讓大師兄擔心了。”
兩人說話的期間,剛好代步的靈鶴也到了,一隻靈鶴可以坐三到四個人。
看到靈鶴,君如銜喚著白清予:“清兒,靈鶴來了,我們走吧。”
君如銜扶住白清予坐到靈鶴的背上,靈鶴就展翅飛起來了。
離去時,白清予再次看了一眼天浮峰,她隱隱感覺到,那裡有屬於她的東西,修士不會莫名的有這樣的感覺的,白清予想著要找機會到天浮峰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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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山這邊,桑榆睡醒來後,給自己清理了一翻,換上了漂亮的紗裙後,就走出了屋子。
一走出屋子,就看到了在石桌旁坐著的宴青衿,桑榆精神滿滿地打著招呼:“宴前輩,早上好呀!”經過一個晚上的休息,桑榆的心態也放寬了,沒有昨天麵對宴青衿那樣的躊躇不安。
看著桑榆歡快的模樣,宴青衿如墨發眼眸泛出笑意:“早上好。”
“主人!”靈烏從水潭那邊跑回來,身後還跟著蜂王。
靈烏一大早上就爬起來了,它醒的時候桑榆還在熟睡中。
看著奔跑回來的靈烏,桑榆將它包進懷裡:“怎麼了嘛?”
靈烏毛茸茸的尾巴搖啊搖,看向跟著它回來的蜂王:“這個家夥說有東西給你。”
蜂王後麵的幾隻蜜蜂一起拎著一個大樹葉裹成的團,在蜂王的示意下,嗡嗡地飛到了桑榆的麵前。
桑榆看它們拎得太辛苦了,就雙手接過,低頭一看,樹葉包成團,裡麵裝著蜂蜜。
後山可沒有封密性這樣好的樹葉,也不知道這些蜜蜂從哪裡找來的,樹葉裡裝著的蜂蜜散發出甜蜜的香味。
蜂王在靈烏麵前嗡嗡地叫著,嗡嗡地叫完了一段後,就等著靈烏幫它翻譯。
靈烏一字一頓地翻譯著:“主人,它說這些都是果樹和靈植開花采的蜜,送給你的。”
靈烏說完,蜂王又繼續嗡嗡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