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虎杖悠仁他們趕到的時候,少年看著殘留的現場禁不住瞪大了眼睛,他身側的釘崎野薔薇揉了揉後脖頸,女人禁不住感慨道,“所以……到底是誰,做的那麼過火啊。”
是的,非常過火……
他們三人將目光落在麵前的大坑上,隻看到周邊被巨大的咒力灼燒後,仿佛現在連他們都能感受到這強大咒力的流動,這樣胡亂弄一氣的行為現在的咒術師裡應該不會有這樣的人物吧。
除了他們的某位知名不具戴著眼罩的老師……
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祓除掉詛咒,畢竟咒靈看上去像是被撕的皮都不剩了。
“哎呀,這可是真的有些大手筆啊。”
“五條老師!?”虎杖悠仁發出驚呼聲,少年上下打量了下站在不遠處緩緩走來的銀白色頭發的老師,“你怎麼會來到這裡?”
明明不是隻是一個二級的咒靈嗎?
伏黑惠掃了眼五條悟後,忍不住皺起眉來,“你來這裡做什麼。”
“呀,這個嘛……”
“伏黑,老師絕對是關心我們啊!”
虎杖的話說完後,伏黑惠頓時露出了非常無語的表情,你清醒一點好嗎,五條悟才不會這樣做,能讓他來到這裡查看一個二級咒靈的事情絕對另有原因。
“說的沒錯,雖然隻是個二級咒靈,但是不可以大意。”這話說的讓對麵的伏黑惠瞪大了眼睛,難道這個家夥說出來的話不該說這樣的小垃圾根本不值一提,打不過都是你們太弱了嗎?
此刻的青年拉了下自己的眼罩,當他的眼睛落在坑洞周圍的時候禁不住微微挑了挑眉。
真是真是,這個亂搞一氣的做法和這個奇妙的咒力的流動,實在是太像一個人的做法了。
簡直是完全一樣,但是這怎麼可能,那個家夥應該已經被他親手殺死了。
五條悟將目光落在地麵的坑洞上,雖然他的臉上仍然掛著笑容,但是神色卻越發的冰冷。
“呀,但是萬幸啊,這些咒靈都消失了,也不知道是誰做的。”
匆匆趕來的輔助監督在聽到虎杖悠仁的話後,趕忙擺了擺手,“不,不是這樣的。”
在眾人有些疑惑地目光下,他解釋道,“其實,我們的成員似乎有見到過那個咒靈。”
他的話一出,五條悟順勢就轉過頭去,輔助監督不明所以的繼續解釋道,“就是,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這個咒靈似乎沒有死亡,剛才我們的成員還看到那個家夥出現在不遠處的商業街裡,看上去更像是……”
他斟酌了下自己的用詞,“被人收服了?”
下一秒,虎杖悠仁和伏黑惠等人立刻就發現五條悟的表情完全變了。
“在哪裡?”
一雙猶如蒼空一樣的眼瞳就這麼靜靜地凝視著輔助監督,無形的壓力讓他隻覺得額角開始留下冷汗來。
他第一次看到青年如此嚴肅又可怕的表情,麵前身材高大的青年低聲嗬問道,“那個能夠收服咒靈作為己有的家夥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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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原地暴斃。
我要和夏油傑友儘了,在我看到他拿著我的身體吞下咒靈後,我的人生就絕望了,我感覺自己受到了嚴重的打擊和心靈上的傷害。
想退貨,無比強烈的衝動指引我退貨。
而且我好累啊,感覺身體都要散架了,我以前在健身房都沒有這麼跑過步。
夏油傑在旁邊安慰我,他甚至表情還挺溫和的,說出口的話就像是一個渣男,“雖然你的身體有點弱,甚至剛才跑起來的時候險些被那種雜魚吃掉一條腳,但是還不錯嘛,什麼事情都沒有。”
我人都傻了,這是安慰人的話嗎,直男語錄真是每每都能再創新高,這個和尚說話太不講武德,我都不想和他講話了。
自閉的我安靜的在角落裡自閉,真的,我回去就要找老板告狀。
夏油傑看我這個樣子,繼續理所當然的說道,“咒術師的天賦基本上是刻在靈魂裡的,咒靈操術那個步驟是必須的。”
“往好了想,你也隻感受到了一點點的味道。”
不想和他講話,繼續自閉。
我看到了啊,而且一點點味道也很難吃……
他在我旁邊就這麼安靜的站著,等到我稍微緩和了下後,才好奇的問他,“你們咒術師,不對詛咒師收服所謂的咒靈,一直都是這樣嗎?”
夏油傑想了想,“不,隻是我是這樣,每一個咒術師都是不一樣的。”
“那你很慘啊。”怎麼就他這樣,我真的有點同情他了,“一直吃這樣的東西,不會很惡心嗎?”我看到都惡心,看到他吃我都想把這個畫麵從我大腦裡直接刪除掉,還有那個味道。
絕了。
“簡直像是抹布混合著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惡心死了。
對方聽到這裡看了眼我沒有回答。
“那你真的很辛苦,你以前都是這樣的嗎?”
“這個東西,一直都是這樣的。”
“你是為什麼要一直吃呢?”都這麼多年了,沒開發出什麼其他的方式解決下這個問題嗎,生吞那麼大一坨,你好歹是個他們說最強的詛咒師,對自己吃的東西這麼不在意,我看不起你。
夏油傑被我問的完全有些愣住了,他第一次像是在回憶什麼一樣。
他的表情變了變,沉默片刻後才繼續說道,“最開始的原因我已經忘了,如果是後麵的原因話。”
“是你淪為邪道後的原因嗎?”是什麼可歌可泣的故事讓你可以堅持的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