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鬆田陣平哥兩個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一個還沒有他們大腿高的穿著西服的小嬰兒,居然一本正經的說自己是沢田綱吉他們的監護人,是他們的家庭教師。
隻要腦子沒有問題的都不會相信好吧。
“這……”我遲疑了下,用看變態的眼神看向沢田同學,“就算是不希望請家長,但是找這樣的孩子來演戲也太過了吧。”仿佛是打算把他們的智商按在地上反複摩擦。
“嗚嗚嗚,不是這樣的。”少年抱頭繼續痛哭。
就在兩個人繼續目瞪口呆下,沢田綱吉繼續抱著小嬰兒大喊,“裡包恩說點什麼啊。”
被稱裡包恩的小嬰兒撓了撓臉,“真是沒有辦法啊。”
對方臉頰兩側的小卷毛還一晃一晃的,小嬰兒出口的聲音還帶著特有的奶氣和稚嫩,“你們……難道不覺得我是他的家長嗎?”
“不,完全沒有這樣的感覺。”
小嬰兒嘖了下,麵無表情的說道,“可惡,難道沒有效果嗎?我可是你們警官的好友,如果不想丟掉飯碗話最好乖乖聽我的話。”
周圍的沢田綱吉再次發出尖叫,“已經開始威脅了嗎?這就是黑手黨的手段嗎!?”
我:……說什麼黑手黨,奇奇怪怪的樣子。
“那個……說實話我乾到現在都沒有見到我的領導,如果你能讓我見見他,我也是比較樂意的。”
小嬰兒裡包恩:……
他拉了拉帽簷,“什麼,你們居然沒有見到過自己的上司,嘖,真是失策。”
“不要胡亂打算做些什麼可怕的事情,現在失敗了看上去真的好狼狽啊,裡包恩。”
眼看著沢田綱吉再次爆發出驚人的喊聲,我隻覺得頭都有點大了,忍不住看了下不遠處的鬆田陣平,隨即壓低了聲音說道,“這些家夥,真的正常嗎?剛才沒有感覺錯,難道那個小嬰兒居然想威脅我們嗎?”
想不通,現在的孩子都這麼囂張了嗎。
我很不高興,決定請他們兩個人的家長了,“現在沢田同學,問題看上去有些嚴重了,除了剛才提到的逃跑、夜闖封閉的遊樂場、拒捕外,甚至還打算賄賂一個正直誠信的公務員。”
沢田綱吉臉都嚇白了。
被他抱在懷裡的小嬰兒則瞬間換成無辜的眼神,“有這樣的事情嗎?”
他瞬間瞪大了眼睛低下頭來,“裡包恩,你居然不認賬!”
從剛才開始就站在的女人忽然開口,這個粉色頭發的女人十分不悅的看著我,“你這個女人是什麼態度!”
我:???
她一把扔掉了懷裡的穿著奶牛裝的小孩子,頓時我都忍不住皺起眉來,這群人怎麼奇奇怪怪的,陣平哥去接住了那個被扔掉後哇哇大哭的小孩,他都忍不住皺起眉來嗬斥了,“你又是什麼人?你剛才的動作很危險你知道嗎?”
“啊,我的名字叫做碧洋琪,是裡包恩的女朋友。”
我聽到這裡頓時愣了下,隨即指了指不遠處穿著西服的小孩子,“裡包恩是指不遠處那個小孩子嗎?”
粉色頭發的少女大大的點了點頭。
我和鬆田陣平哥:……
“他隻是個孩子啊。”蒼天啊。
她用十分夢幻的表情就這樣捧著臉說道,“你這個女人根本不會理解裡包恩的美妙。”
裡包恩在我們視線轉過去的時候,適時的打了個招呼,“ciao~”
我和陣平哥對視一眼,齊齊感覺自己的心情久久的無法得到平靜,最後忍不住說道,“還是一起請家長吧。”
在背後的夏油傑無語中。
碧洋琪:???
小奶牛此刻也反應過來自己被人扔了,他呆呆地坐在陣平哥懷裡,雙眼飽含著淚水,“被扔了,藍波好疼啊,不能忍耐了。”
摟著裡包恩的沢田綱吉臉色頓時又變得格外雪白,“等一下,藍波!”
下一秒,我們眼睜睜的看著小男孩從頭發裡掏出一個紫色的東西對準自己就來了一下,砰的一聲在一陣煙霧後,一個穿著奶牛襯衫的卷發青年就這樣赫然出現在了我們的麵前,這個頭上還有兩個角,看上去猶如花花公子的黑色卷發小年輕就這樣說道,“喲,晚上好,年輕的彭格列十代目,這裡是哪裡?”
是警局……你這個看上去就不正經的家夥。
他抬起頭來,就這樣隨意的掃了眼我們,看上去十分慵懶的青年在將目光落在我身上的時候,瞬間臉色變得格外古怪,甚至有些驚恐。
“你,你不是那個……”
穿著西服外套的小青年甚至直接抓住了沢田綱吉大喊,“這裡,這裡是哪裡,年輕的彭格列十代目!”
“啊,是警察局,有什麼問題嗎?大人藍波。”
他露出了仿佛被雷劈了一樣的表情,“警/察/局,難怪那個女人會出現在這裡,但是她不是那兩個男人的……”
我:???
他想說什麼,話說他又是誰啊,怎麼會從煙霧裡走出來個小混混一樣的人。
而且兩個男人,怎麼會出現這樣的量詞。
這種眼睜睜的發生在我們麵前的超自然事件,所以這些孩子其實都不是正常人嗎,難怪剛才那個女人居然對著一個嬰兒喊男朋友,我們還以為是她太重口味,不,怎麼看都是她太重口味啦!
“大人藍波……”
他當著我們的麵忽然間扭頭對沢田綱吉嚴肅的說道,“聽好了,十代目,果然不管怎麼樣我都要提前和你說清楚,看到那邊的女人了嘛,她比你年紀大,所以千萬不要再想和她在一起,那兩個男人是很可怕的。”
所以為什麼會有兩個?
“對了,還有其他的那些家夥……”
“還有她其實……”
就在他話音還沒有落下的時候,不遠處的碧洋琪忽然間手持兩個蛋糕出現。
蛋糕,這裡怎麼會有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