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
這個問題難道是。
“是是,就是這樣。”站在我麵前的青年身材高挑,穿著黑色製服的男人就這麼斜靠在我的門邊,嘴角勾起一絲笑容的看著我,戴著墨鏡的男人讓人看不清楚神色,但是那種詭異神秘的氣質卻讓人有種說不出的危險。
“你問這個做什麼?”
“啊啊,這樣說的話,其實我是剛才去那邊打算買點紅豆包,但是完全沒想到竟然這麼巧就在這裡遇到你了,這莫非就是緣分嗎?”
青年輕鬆地語氣讓我繼續一頭問號,甚至暗暗警惕著眼前的男人。
“你不要過來哦。”
我感覺眼前的男人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小動物的本能覺醒啦,完全不希望這樣的肉食生物靠近自己半分,“你站在那裡說話。”
在我說完後,對麵的男人稍微愣了下,隨即這個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紅豆包的男人,笑嘻嘻的按了按頭,“真是麻煩啊,我個人其實不太擅長和這樣的女孩相處。”
“呀,如果是歌姬就簡單多了”
完全不知道麵前這個自說自話的家夥到底是什麼人。
“你到底是什麼人?”突然間跑到彆人家門口說自己叫五條悟,還要找夏油傑。
對方則搓了搓下巴,“其實這是我們第三次見麵了吧。”
看著這個臉上浮現出笑容的男人,依舊是問號臉。
“啊,忘了嗎?”他揉了揉頭,“有些麻煩啊,我本來以為應該還是會讓人印象很深的。”
“第一次,你不是給我錢了嗎,而且那個時候,我們一起遭遇那件事情,完全忘了嗎?”
我:……
什麼啊。
努力回憶了下,我打量起麵前這個青年,忽然間反應過來,“啊,你就是那個戴著古怪眼罩的家夥!”
難怪我沒有認出來,他之前都是戴著眼罩今天戴的是墨鏡……
都是遮著臉,這要是能認得出來就怪了嘞。
麵前的青年:……
非常詭異的停頓了一妙,“呀,果然是因為這個原因嗎,你是金魚嗎?”
我:???
這怎麼可以怪我?
我有點生氣了,這個白天堵我門詢問我和夏油傑什麼關係,說起話來甚至有些流裡流氣的小子,我抬起頭來十分嚴肅的警告他,“你到底是什麼人?”
“說了你不要過來嘛,你走遠點。”
我對他比了個走開的手勢,青年就這樣雙手抱胸若有所思的看著我,隨即我就看到男人勾起嘴角,宛如狩獵的大貓一樣的湊過來,直接伸出手來按在我身側的門邊。
“所以不是說了嘛,我的名字叫做五條悟,倒是你,你果然是知道什麼的吧。”
“你和夏油傑是什麼關係。”
他不說還好,一說就提醒我了,所以,夏油傑去哪裡了?
我回過頭來往背後看了看夏油傑,卻發現此刻夏油傑竟然眼神複雜的看著我,表情十分的古怪,而就在我回過頭的時候,麵前的男人忽然間說道,“你在看什麼?”
嗯?
對方勾起嘴角,宛如狩獵的大貓一樣的說道,“看上去是真的認識啊。”
“所以。”
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眼前這個男人忽然間又往前走了一步,直接站在了我的身前,“告訴我好嗎,你和夏油傑之間……”
對方臉上仍然是浮現出意味深長的笑容,語氣卻不容拒絕的說道,“到底是什麼關係?”
“那個男人可是很危險的。”
被他的話說的完全愣住了,雖然我知道夏油傑的確很危險,但是這個男人和他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又跑到我麵前來詢問我和夏油傑之間的關係。
畢竟這是我和夏油傑之間的事情,不說夏油傑改邪歸正了,不管對方是尋仇的還是找夏油傑繼續乾什麼,我都決定讓夏油傑重新做人!
於是我很認真的盯著他說道,“無可奉告。”
青年:……
他的嘴角似乎隱約有些抽搐了下,然後青年低下頭來,就這樣看著我緩緩說道,“看上去是我沒有說清楚。”
自稱為五條悟的青年就這樣俯下身來,一把伸出手抓住我的胳膊,輕鬆一帶就把我差點拽了一個跟鬥,他看上去也顯得有些吃驚,隨即稍微放鬆了下抓我的力量,但是仍然將我直接按住以不容拒絕的神態繼續說道,“這不是請求,而是命令。”
青年的呼吸幾乎都落在我的身上,讓我有些輕微不適的又想往後退,結果被人又拽了回來。
“你認識夏油傑嗎?”
嗚嗚嗚,他好煩啊。
被對方靠的這麼近,周圍都是對方的氣息,我渾身都難受起來,“你走開,你不要碰我啦!”
“小心我揍你哦。”
試著掙脫下對方的控製,卻一點都動彈不得,我生氣了,開始警告對方,“我會報警的,我告訴你!”
“你這樣是要被抓起來的!”
青年:……
對方看上去像是完全沒有忍住,一下子笑出聲來了,這讓我更加生氣了!
他看上去跟逗貓一樣的湊到我麵前來,語氣依舊是十足的輕佻,“你和他到底是什麼關係?那個男人可是很危險的,不說的話,會被咒術界施以死刑哦。”
我:???
你不要臉!你嚇唬我!
這可能是個尋仇的。
說不定和夏油傑有仇!
我回過頭去,隻看到夏油傑表情十分難看,他臉上一直以來的笑容都消失了,他對我輕輕地說道,“所以,小優,讓開。”
啊……你要和對方打架啊。
但是……就在我猶豫的時候,忽然間樓下傳來尖銳的警笛聲,等到我們回過頭來的時候,隻看到了匆匆趕來的鬆田陣平哥和伊達航兩個人,他們趕上來的時候恰好看到了我和青年此刻的姿勢,頓時鬆田陣平哥表情瞬間就變得難看起來。
“你做什麼?”
“哎……”銀發青年拉長了聲音,“什麼,是警察嗎?”
“這個家夥莫非就是那個寫威脅信的家夥?”
鬆田陣平哥皺起眉來,“很有可能,絕對就是他!”
兩個人不由分說的當著我的麵將對方拷起來了,出乎我預料的是,對方竟然完全沒有反抗直接伸出手來,我還以為會看到很血腥的龍傲天的劇情,沒想到對方居然很乖巧配合的樣子。
“啊,如果你們說的是來找那個威脅她的家夥絕對是個誤會啊,我大概是把那個家夥……”對方搓了搓下巴,神態十分輕鬆地說道,“打的半死吧。”
對方在門開的時候掃了眼後,表情若有所思的樣子。
雖然他這麼說,但是仍然讓不爽的鬆田陣平哥給直接押走了,我一臉茫然地看著這一切的發生。
鬆田陣平哥這才走過來,我看著警察們在我家裡來回穿梭,似乎打算取證什麼的,“發生了什麼事情?”
鬆田陣平哥皺起眉來對我解釋道,“就在剛才伊達他們撬開了對方的嘴,在這個家夥提供的地方搜查的時候,發現了對方寫的信件的痕跡。”
他說著表情變得越發難看,“上麵居然寫著下一個目標竟然是你。”
說完他稍微鬆了口氣,“萬幸你沒有什麼事情。”
“啊……”我這才想起來剛才見到青年的時候,對方的確有提到過在來的時候遭遇了什麼人,好像還打了對方一頓,拿出剛才對方塞給我的信,我疑惑的詢問道,“是這個嗎?”
鬆田陣平哥在短暫的掃視過信件後,表情變得越發嚴肅起來,“果然就是他嗎,這個變態。”
應該不是吧……
陣平哥堅定地看著我,“是他吧,小優。”
我很遲疑,“不是吧。”
“一定是他!”
我:……
陣平哥你隻是想找個理由把他關起來對不對!
然後就這樣,這個神秘出現疑似和夏油傑有關係的男人,被鬆田陣平哥他們聯手請到了警察局,對於這個發展我忍不住側過頭來詢問下夏油傑的意見。
夏油傑:“乾得漂亮。”
我:???
你怎麼回事,那副有點幸災樂禍的嘴臉簡直是不要太明顯啦!
“倒是小優你沒事情就好。”對方伸出手來摸了摸我的頭,他的微笑裡有種說不出的興奮,“真的不需要我出麵去打他一頓嗎?”
這不好吧,難道我們要拆了伊達航大哥的警局嗎?
他表現出有些遺憾的樣子,“如果當年的那些咒靈還在的話……”
你想乾嘛啊,你要大鬨咒術界是怎麼回事?
總之,我和鬆田陣平哥一起趕到了警察局裡,等待著伊達航他們看看能不能從對方嘴裡套什麼東西來,不會是套出什麼咒術界的東西……
事實上,這個看似有些輕浮的男人身份超乎我們預料的神秘,對方前腳剛剛踏入警察局,後腳就有一堆神秘人出現。
身著黑衣服的人們表示對方的身份十分神秘。
“可能是和我們管理的範圍相關的。”
鬆田陣平哥:“他是橫濱來的嗎?”
擺出一副我絕對讓步姿態的鬆田陣平哥皺眉確認。
被他問話的青年推了推眼鏡,表情有些僵硬,“不……不是。”
雖然對方說的斬釘截鐵,“五條先生絕對不會使用炸.彈這樣的方式去襲擊彆人的!”
但是陣平哥無情反問,“他是不是和神秘事件相關和他騷擾女孩子,現在被我們當場抓住有什麼關係?”
“啊,所以,這樣說的話。”對方被反問的接連擦汗,這個穿著黑色西服看上去有些氣弱的青年小聲說道,“所以為什麼要我來這樣的場合帶五條先生出去,嗚,可惡。實在是太丟臉了些啊。”
“這個家夥真的不是橫濱的嗎?”
我:……
所以到底為什麼陣平哥對於橫濱這個事情好像很執著的樣子。
我決定有機會偷偷跑去見一見世麵好了,看看橫濱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世界!
對方像是要被問哭了的樣子,結果接替他的是一個金發的男人,穿著白色西服的青年渾身上下都寫滿了精英的味道,同樣是推了推眼鏡,但是很明顯氣場比剛才那個青年強多了,他掃了眼我們後,非常客氣的說道,“實在萬分抱歉,我的同伴給你們造成了苦惱,這個家夥會全部承擔這些所有的損失。”
對方斬釘截鐵的說道,“但是這個家夥的確不是造成所謂炸.彈襲擊事件的主謀!”
“真的嗎?”陣平哥單手插著兜,“那個家夥看上去就長得不像是什麼好人的樣子。”
“是的,如果他真的打算出手的話,這邊你們應該不會站在這裡。”
我:???
你禮貌嗎?這位大哥平常這麼遊走在犯罪的邊緣嗎?
可能是我們震撼的表情說明了問題,尤其是對方居然站在我們警察局裡對著我們說出如此違法亂紀的事情,我有些忍不住補充,“你知道你剛才說的話,是會坐牢的對吧。”
他身側的那個戴著眼鏡渾身上下充滿社畜氣息的青年,聽到這裡顫抖了下。
而金發的男人則表情依舊是十分的嚴肅,然後肯定的說道,“是,是會坐牢的,所以就算是坐牢也是那個家夥的事情!”
我和陣平哥頓時越發的大為震撼,這是什麼樣的一種精神,在警察麵前用這個家夥如果犯罪就絕對是坐牢的那種死刑來證明這個男人現在沒有犯罪。
你還好嗎?
雖然我們不理解,但是我們被震撼了下。
甚至疑惑這兩個人是什麼關係,這樣的洗白說法我真是聞所未聞,很懷疑對方其實不是同伴關係而是敵人打入的臥底。
我身側的夏油傑表情也有些微妙,疑惑地掃了眼他後,卻感覺他在看到金發青年的時候露出了有些許懷念的表情。
難道也是夏油認識的人嗎?
說起來咒術界,果然是夏油之前認識的人嗎,而從剛才那個男人的表現看上去,似乎和夏油的關係並不算太好的樣子。
因為自稱是咒術界代表七海建人的出現,對方在和伊達航的上麵打了招呼由上麵的人核實了對方的身份,再確認的確和我們這邊交流後,表示的確是歸屬於我們管理神秘事件科負責後,就要把這個神秘的男人移交給我們了。
伊達航對此表示十分遺憾,他拍著陣平哥的肩膀歎息,“如果有機會的話,早知道就把這個小子給揍了。”
“那個小子的態度真是令人生氣,和當年的你一樣!”
鬆田陣平哥很無語的吐槽,“喂喂,不要把當年在警校的事情和這件事情相提並論啊。”
“對了,他是橫濱的人嗎?”
伊達航捏了捏拳頭,“哦,不是啊,那可有些遺憾。”
啊,你們這……到底橫濱怎麼你們了!
眼看著陣平哥和伊達航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離開,伊達航還對我打了個招呼,“如果下次再遇到這樣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放過對方的!”
“你就和我的妹妹一樣,如果這個家夥或者陣平對你不好,可以隨時來找我!”
好的好的哦。
然後陣平哥就去送下伊達航。
我瞅了眼站在我身側一本正經的金發青年,隨即皺起眉來,對方也打量了下我,表情嚴肅氣質冰冷。
“有什麼問題嗎?”
“你真的知道你剛才的說法,這個家夥是會坐牢的吧……”
對方當著我的麵坦然,“是,知道。”
“你們就是那個自成為咒術界的家夥,為什麼叫做咒術界?”
我跟好奇寶寶一樣的詢問,差點嘴一瓢就想問是不是還有個什麼詛咒界,我記得夏油傑可還是個詛咒師號稱最強什麼的。
“這就不是我工作範圍內的事情了。”對方繼續保持著冷酷的樣子推了推眼鏡,“小姐,不要對不屬於你的世界保持好奇心,這可是很危險的。”
“會坐牢的哦。”
我強調了下。
對方有些無奈的看了下我,連不遠處的夏油傑都不知道為什麼笑了起來,在我憤怒的眼神下,他趕忙彆開了臉,七海建人沉默了下,然後依舊是不打算回答我的問題。
“抱歉,現在算是加班時間。”
“你們咒術界也是有加班的嗎?”我好好奇,“那你們有加班費嗎?”
“沒有。”對方說的斬釘截鐵。
“哦……”我繼續好奇寶寶,“那你們有勞動法嗎?勞動法保護咒術師嗎?”
七海建人沉默下去,就這樣低下頭來死死地盯著我,然後我也一臉問號的盯著他,許久後,他才說出一句話來。
“現在的確是加班時間。”
等下,因為是加班所以多一句話都不願意說嗎?
這是什麼表麵同事啊!
想了想其實我還是很在意對方和夏油傑之間的關係,於是我來到了關押那個家夥的審訊室直接推開了門,結果打開門的時候就看到那個銀色頭發的青年此刻正雙腳翹在桌子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雙手抱頭,渾身上下都寫滿了放鬆。
對方看到我走進來的時候,甚至還跟我愉快的打了個招呼,“喲,你來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