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遇到什麼人嗎,需要解決掉嗎?
聽到這裡,萊伊禁不住挑了挑眉,琴酒還是和以前一樣,當然是在這次任務的時候遇到了一些特彆的人呢,但是……
想到少女那雙濕漉漉的眼睛,當她抬起頭疑惑地來往自己的時候,很難形容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在某一時刻,他的心稍微緊了下。
他的確沒有見過對方是吧,之前的任務也從來沒有見到過,但是那種微妙的熟悉感。
而且他總覺得,對方不應該是出現在日本警視廳的人,也不應該是日本的警察。
雖然說不出原因,但是很明顯不管是從他本身還是從實際上工作來說,都不可能去透露出對方的存在。
“沒什麼。”
他的回應讓琴酒冷哼一聲,男人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後說道,“這樣。”
“看上去,這次沒有需要我們去幫你收尾的人或者事情,你知道,組織的話是絕對不允許任何人知道他的存在,當然,在必要的時候可以采取一切手段去解決掉這些家夥。”
“你……應該沒有必要會為了日本警察說謊吧。”
“萊伊。”
對上男人仿佛洞察一切一樣充滿探究的眼神,萊伊在短暫的沉默後,陷入了沉思,難道對方知道了什麼嗎。
以組織的實力當然也是可能的,但是要將那個孩子說出去的話,雖然知道是保全自己非常好的辦法但是……
“沒有人見過我。”
身材同樣高大的青年麵無表情的說道,“琴酒,如果你對我的工作或者能力有所懷疑的話,我個人倒是很樂意把自己的工作分給你。”
“當然費用的話記得要結算下。”
琴酒又一次嗤笑一聲,“真是敢說。”
對上對方意味不明的眼神,萊伊神色平靜。
眼看著琴酒從吧台上站起來,這個組織最強也最敏銳的殺手此刻將手手插入兜內,他放下手裡的杯子後說道,“好好乾吧,但是千萬不要被我發現什麼破綻。”
“你知道,我對於背叛組織的家夥嗅覺是最靈敏的。”
“任何危害到組織存在的家夥都需要被解決掉,以防萬一趁這次機會乾掉鳩山這個家夥。”
琴酒說著拍了拍萊伊的肩膀,“當然如果有知道組織和鳩山之間關係的家夥,你知道的。”
“是在說那個所謂的蒼之使者嗎?”
琴酒裂開嘴沒什麼感情的笑了笑,“是在說全部的人。這件事情涉及的所有人,隻要見過那份資料的,都全部解決掉。”
這個做法還真是……
萊伊挑了挑眉,非常的組織。
目送著男人在說完後離去的背影,萊伊回想起對方看似關懷實則是警告和試探的話語,他倒是對琴酒的態度沒有絲毫的畏懼。
這樣的話的確是組織一貫的做法和琴酒的處事風格,那就越發不能讓對方知道日本警察那邊到底掌握到什麼情況,當然還有那個少女。
說起這一點,在確認沒有監聽後,他謹慎的打通了同伴的電話。
“啊,卡邁爾,其實有個人想麻煩你幫忙查一下。”
掛斷電話的男人跟酒保又要了一杯威士忌後,禁不住感歎了下,“真是麻煩啊,的確……”
青年搖晃著麵前的酒杯,看著麵前橙黃色的液體陷入了沉思,“之前沒有見過吧。”
而此刻,緊緊盯著琴酒走出來的另外一個男人,在確認對方的確是一個人離開後,這才稍微鬆了一口氣,戴著鴨舌帽的青年雙手抱胸斜靠在牆邊,整個人隱藏在陰影裡,就在他打算轉身離開的時候,肩膀卻忽然間被人輕輕地拍了一下。
他回過頭來,看到了自己的好友出現在身側,英俊的青年微笑著看向他,“零,什麼,你看上去很緊張的樣子。”
降穀零有些無奈的叫出好友的名字,“景光……”
穿著藍色馬甲的青年聽到他的稱呼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氣質溫和的青年藍色的眼眸微微閃爍了下,隨即就這樣笑著繼續問道,“看上去你似乎很在意琴酒和萊伊,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對上好友看似友善的詢問,降穀零有些頭大的解釋道,“沒什麼。”
“說謊。”
諸伏景光觀察了下,隨即肯定的下了定論,“你果然是在說謊啊。”
“這麼跟蹤琴酒可是很危險的,那是個很敏銳的家夥。”
“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降穀零:……為自己有這麼了解自己的一個好友感到無言以對。
他無奈的歎了口氣,“陣平剛剛聯係我了,說那個家夥在逃跑的時候見到了她,所以。”
“她。”這個代稱還真是讓諸伏景光禁不住挑了挑眉,果然是之前見到的那個少女,想到對方嘴角的都禁不住微微上揚的男人補充道,“原來如此,你擔心萊伊會把這件事情告訴琴酒,向對方出手。”
所以才特地在這裡守著,如果琴酒和萊伊一起出來說不定就會有一些麻煩,但是其實他還是不太能理解。
“如果萊伊按照你的說法是FBI的話……”
那應該不至於乾這樣的事情吧。
畢竟再怎麼說也是正義的一方。
降穀零麵無表情的說道,“那個男人會做出什麼事情都不足為奇。”
諸伏景光:……這是有什麼樣奇怪的偏見嗎!?
總覺得零好像對萊伊意見很大的樣子,而對於景光的說法,降穀零表示你真是太天真了,被降穀零拉黑的萊伊這個家夥,他可是見過這個男人完全不同的樣貌的,尤其是黑那個知名不具的渣男的時候,他也是瘋狂添磚加瓦的,雖然當時他也這樣。
……畢竟當大家敵人一致都是太宰治的時候,對方就麵貌可親,但是當是敵人的時候回憶起當時這個男人的行為,靠,也不當人。
“總之,對這個男人一定要警惕,景光。”
諸伏景光:……真是讓人好奇到底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嗎?
沒記錯他和零一起臥底,應該是和對方沒有什麼矛盾吧,甚至知道對方是BFI後合作才是最優的選擇,然而零完全沒有考慮這一點。簡直任性的有些奇怪,而且對於那個少女也未免過於關注了,結合他對於對方那種奇怪的感覺,隻要看到對方就會不自覺的關注對方,會想要照顧她。
甚至剛才在想要琴酒可能對她出手的時候,第一反應是要不現在和零一起先把琴酒解決掉。
諸伏景光若有所思的問道,“零,她到底和你到底是什麼關係?”
“她給我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
看到就忍不住想微笑,甚至不自覺的會非常擔憂對方的安全,他挑了挑眉說道,“可我,的確沒有見過她吧。”
對此降穀零沉默了下,避而不答。
“總之,現階段最重要的是解決掉組織,等到這一切結束後。”
再去和景光一起找她吧,不過之前的夢裡似乎最後少女也沒有和他們在一起,反而和太宰治,就很氣。
這次不管怎麼樣,起碼那個小子不在,所以等到組織垮台後和對方在一起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諸伏景光見此也沒有再追問下去。
“不過琴酒是很敏銳的,你要多加小心,最好沒有下次了。”
降穀零點了點頭,他皺起眉說道,“但是為什麼要這樣,完全是因為……”
“她也被卷入到了組織相關的事情裡來,我明明讓他們去的是異能相關的部門吧。”
對此真公安權限大佬表示十分不滿,“所以,陣平到底有沒有好好照顧她。”為什麼居然會遇到赤井秀一這個家夥,差一點就可能會被赤井秀一給賣了。
就覺得陣平乾事情很不靠譜,這不是第一次了,上次也是!
對此,諸伏景光也回憶起單獨遇到少女的時候,那個時候如果不是他對方也會和琴酒遭遇在一起,還不知道對方會遭遇什麼,因此他本能點了點頭,“你說得對。”
“這一點上,陣平這個家夥的確有些問題。”
雖然沒有飼養員的記憶,但是有著飼養員本能的男人深表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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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切。”
我有些擔憂的看著麵前打噴嚏的陣平哥,禁不住關心的問道,“你沒事吧,陣平哥。”
穿著黑色西服戴著墨鏡的青年禁不住揉了揉鼻子,表情十分不愉快的說道,“可惡,說不定是那個家夥現在正在罵我。”
我:?
陣平哥又開始要日常辱罵一個我不認識,但是似乎他很熟悉的朋友了。
罵完後陣平哥就很熟練的拿起剛才的畫像,表情凝固了片刻後,就這樣麵無表情的放下,對我叮囑到,“小優,要不要先回去休息下。”
“還好啦。”比起這個,我其實更在意剛才的那個神秘男人,“不需要去抓捕下那個家夥嗎?”
超小聲,“他可是來我們日本警察廳蹦迪哦。”
陣平哥:……
他抽了抽嘴角,“暫時還是算了吧……”
說著陣平哥又伸出手rua我的頭,英俊的青年笑著說道,“還是等等那個家夥的意見好了,而且這個也不能用。”
是的,不能用,雖然我覺得自己形容的十分到位,但是對方畫出來就是非常詭異,完全失真了。
我拿著畫的很奇怪的素描疑惑地問道,“沒有錄像嗎?”
陣平哥嚴肅的對我解釋道,“看上去這個家夥應該是之前有考慮過這一點,很遺憾,我們的錄像今天全部都不能用。”
“哎……”
看上去這個男人真的很厲害,甚至可以搞定日本警察廳的錄像,不像是草台班子的家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