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案件啊。伊地知潔高禁不住歎息一口氣,每次隻要是遇到案件都要要陪同這些孩子去就覺得十分的有壓力,但是誰讓咒術師群體的人員那麼少,而能夠對接一級咒靈的咒術師更是掰著手指頭都算得出來。
雖然他一直覺得這樣不行,但是還是強忍著自己的良心和對方一起工作。
話說其實五條先生真的厲害,畢竟他帶出來的學生每一個都完全可以獨當一麵的感覺,從之前的乙骨到現在的虎杖,成長都十分迅速。
明明一個月前見到虎杖同學還是什麼都不會的人呢,現在卻可以,哎,等下,虎杖同學去哪裡了?
莫非他已經跑進去了嗎!?
他驚訝的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結果隻看到伏黑惠和釘崎野薔薇兩匆匆趕來的人,此刻正一臉驚訝的看向不遠處的人。外披黑色西服,穿著同色短裙的少女此刻也將目光落在他們的身上,有著猶如夜色一般漆黑的卷發,長相甜美的少女脖間懸掛著一個證件,對方在看到他們的時候臉上浮現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又是你們啊。
五條悟沒有來嗎?
好自然的疑問句。
不愧是五條先生的未婚妻。
想到之前自己所知道的秘密,伊地知表情有些微妙起來,恐怕這裡隻有他知道對方和五條先生之間的關係,還是靠命換來的,抹淚。
但是真沒想到五條先生居然喜歡的這樣的類型。
他本來以為按照五條先生而言,這輩子怕是要孤獨終老了,不是。
很顯然,伏黑惠和釘崎野薔薇被對方熟稔的詢問震驚了下,他們對視一眼後,釘崎野薔薇不客氣的說道,你是誰,為什麼會問關於老師相關的事情。
是之前來學校的人。
伏黑惠低聲說道。
啊?什麼。很顯然上次沒有在現場的釘崎野薔薇繼續發問,伏黑,你說什麼?
真是的,果然這個學校在奴役童工啊。少女深吸一口氣,然後就這樣轉過頭來看著他們說道,自我介紹下,我的名字叫做端木優,是來自特彆事件科的督查,將我當成特殊案件的警察也是可以的。
啊啊啊,說出口的話和聲音比起釘崎同學還要可愛呢。
警察嗎?
很顯然釘崎野薔薇沒想到得到了這樣的答複,伏黑惠也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來,少女很誠懇的吐槽,我沒有想到,這種事情居然也有警察,而且這也長得太可愛了吧,是犯罪!
我也沒想到,這樣的事情,你們咒術界居然安排給一群十五六歲的孩子。''
你也沒比我打多少吧,同歲吧!
..…不,我都二十歲!
釘崎野薔薇指著對方說道,胡說,看上去就長得超級可愛的樣子,東京的警察都這樣了嗎?!
才二十歲嗎!
完全看起來不像啊,感覺和五條先生站在一起他都是在犯罪。
內心瘋狂吐槽的伊地知潔高忍不住想到,畢竟對方長得實在是過分可愛了,他附議釘崎同學的話啊!
所以,你怎麼會和五條老師認識的。
呀,因為每次他都主動來找我啊。
冷廣”::
聽……聽上去怎麼那麼不像是老師會做的事情?
伏黑惠和釘崎野薔薇兩個人對視一眼,老師每次都來找你嗎?
他不太像是喜歡找警察的人…….
哎,但是他來找我沒有錯,要說原因的嘛。
少女微微彆開了眼,表情有些為難。
伊地知潔高∶我都懂的,那是因為你是他未婚妻啊!我憋不住,我好想說出來啊。
要說原因的話。
那當然是
我有夏油傑,他每次找我其實好想都是為了和夏油相關的事情沒有錯啦,哎,這種事情說出來他們也不會相信就是了。
偷偷撓了撓臉,我又一次打量起眼前的學生,果然這個學校有強行安排學生去執行危險的任務,那個時候的夏油果然估計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受到了什麼刺激,所以才會變成現在這個報複社會的倒黴樣子吧。
不過話說回來十五歲的夏油,真的不知道當時是什麼樣子,還有點好奇呢。
所以,你們的老師五條悟呢?
對方身側上次見到過的青年搶答,五條先生還有其他任務在,所以這次沒有出現在這裡,好久不見了,端木小姐。
我點了點頭,短發少女又一次大震撼,哎,連伊地知都認識你嗎?
戴著黑框眼鏡的青年有些拘謹的看了眼我後,小聲解釋道,之前有見到過,而且和五條先生和小姐一起相處過。
所以你們都是五條的學生嗎,看上去還真是活潑啊,還有….….
我盯著麵前這個穿著黑色製服的黑發少年,怎麼看都覺得對方真的好眼熟啊,少年注意到我的目光後先是愣了下,隨即客氣又很有禮貌的點了點頭,你好。
哎,伏黑,你不是吧,難道你之前也見過嗎?
伏黑?聽到這個熟悉的姓,我瞬間愣了下,這不是,那個地府裡大叔的名字嗎?
所以,他是.…
伏黑惠也愣了下,我小聲問道,請問你認識一個叫甚爾的人嗎?
對方似乎想說什麼,但是最後還是皺著眉說了句,不認識……
哦,那算了。可能是巧合吧。
不遠處的夏油傑在旁邊忍不住伸出手來捂住臉,我很疑惑地看向他,結果夏油傑擺了擺手,沒什麼。
現在看上去這個少年恐怕和那個案件相關性非常的高,情況已經變得十分複雜了,學校的外麵更是布下了帳,我們根本不知道裡麵到底發生了什麼。
伊地知說到這裡的時候,表情變得十分的凝重。
事件現在被定義為一級詛咒相關,所以才讓伏黑同學和釘崎同學兩位來到了這裡,就在剛才趁我不注意的時候,虎杖同學直接衝了進去。
這個帳,也不是我們布下的吧。
是,所以這裡麵說不定還牽扯到了一些非常危險的家夥,說不定是詛咒師。
這樣的懷疑也很合理,畢竟聽上去就像是詛咒師掉馬後報複社會。
釘崎野薔薇聽完後感慨道,原來如此。
快點放我進去把他們接飛。
不,但是…
我忍不住好奇的詢問道,那個你說的襲擊老師和同學的人?
啊,之前並不是登記在冊的詛咒師,當然也不是咒術師,所以對方忽然間這樣做,也讓我們很吃驚。
是發生什麼了嗎?
說到這裡,伊地知潔高的表情變得有些凝重起來,我們在對方的家裡發現了詛咒的殘留,如果沒有感覺錯的話,那恐怕是宿儺的手指。
哎!?
又是宿儺嘛,之前好像還記得我手上也有一個宿儺的手指。
他的母親似乎也遭受了詛咒的襲擊,所以.…..
原來如此。
這是導致對方暴走的原因,但是就算知道了原因也沒什麼用,畢竟我們也不能用嘴遁去感化對方,比如你這樣的情況你媽媽的在天之靈也不會安息的,換位思考誰這麼跟我說話,如果我當時發生了這樣的情況,那我可能想把他打死。
我思考了下和夏油對視一眼,沒有辦法,看上去隻能想想辦法製止對方了。
視情況而定處理方法。陣平哥叮囑我,他很怕我因為聽到對方家裡的狀況而留手,不要因為對方的特殊情況而留手,小優。
好,我知道了。
釘崎野薔薇指著我一臉震撼的問道,哎,等下,她也要跟著我們一起去嗎?
當然,怎麼可能讓你們這樣的孩子單獨去麵對這些事情呀。
我自信滿滿的對他們說道,走吧,讓姐姐帶著你們去刷本。
喂,所以說你看上去其實比我還小啊!她小聲吐槽,這樣真的沒有問題嗎?你也不是咒術師,喂,聽得到我說話嗎?!
這樣真的很危險的,乖乖待著這裡就行了啊。
雖然我不是咒術師,但是夏油是啊,說出來嚇死你,他還是最強的詛咒師呢。
我沒有理睬身側少女的詢問和質疑,陣平哥歎了口氣,我知道了,但是一旦發生問題要及時和我聯係,所以,這些孩子也是咒術師嗎?他們還真是啊,果然是把這些孩子們派出來了,那個看上去就最不靠譜的白毛呢?
伊地知潔高∶.….才說過他不在。
嘖。
陣平哥用一個單詞表達了對對方的不屑。
我……..其實有一說一,人家長得挺帥的。
但是果然你們這個學校就是在雇傭非法童工,我看夏油和五條悟當年也是一樣吧。
總之,我和這兩個學生就這樣踏上了拯救高校學員的道路,在踏入學校結界的一瞬間,我隻感覺到有一種呼吸都不暢快的憋悶感。
不太舒服嗎?
要換人嗎?
啊……暫時還不需要。我深吸一口氣然後對夏油說道,隻是覺得這裡麵真的……….
我環視了下周圍的景色,看著陰沉到密不透風的天空,在整個空間裡不知道為什麼像是連空氣流動都靜止了一樣,樹葉甚至都像是被染上了一層暗黃色,讓人壓抑到很不舒服呢。
夏油抬起頭來將目光落在天空之中,若有所思的說道,你的力量在讓你本能的排斥這些東西,畢竟是治愈的正向力量,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哎?
之前都沒有這樣的事情。
夏油解釋道,那隻是他們不夠強而已。
還有之前提到過宿儺應該非常期待你的力量,所以遇到他的話要小心一點,結論是。
換人小優。
暫時還不需要,哎,夏油,你在看什麼?
順著他的目光,我將視線放到了不遠處一個藍色頭發的青年身上,對方正笑嘻嘻的坐在高樓的頂上往下看著我們,雖然從我們的角度看他的身形很小,但是的確是有人的,當我看到他的一瞬間,就感覺那種不舒服的感覺更強了,就感覺,如果說之前看到蘇格蘭是一看到就很開心,那麼我現在看到這個藍發的家夥就覺得他超級討厭!
看上去這次的敵人可沒有那麼簡單。
對方在樓頂看到我們的時候,像是笑著對我們揮了揮手比了一個口型,喲。
他是?
夏油傑收回視線後說道,啊,是和之前遇到的一樣,看上去是個會說話的特級咒靈。
我又一次上下打量下對方,臉上有著縫合線的青年看到我們的時候,露出了大大的格外燦爛的笑容,結果更難受了,是咒靈嗎.…
又不舒服了嗎?
夏油傑此刻的表情顯得有些難看,我趕忙擺手解釋道,也不是啦,就是覺得挺討厭這個家夥的,等下如果遇到夏油好好揍揍他。
他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頭,關切的感受了下溫度,隨即笑著說道,真是沒有辦法,知道了。
不遠處的釘崎野薔薇∶.….你在和誰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