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哦對,你喜歡什麼電影——類型也可以?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等會我們可以一起看……”
“……佐羅。”他說:“我喜歡關於佐羅的電影。”
你這愛好可真夠複古的,傑森聽聞,忍不住咂舌——他記得布萊雷利有時候會脫口而出幾個意語單詞,也就是說他的母語或者第二語言應該是意大利語。而恰好,第一部《佐羅》是由意大利和法國聯合製作的,一部老片子。
而傑森所看的佐羅電影則是1940年上映的《佐羅的麵具》,迪克估計也是,會帶著複雜神情看這部電影的人隻有那一個——
“這一點你就不必隨布魯斯了吧?年輕人應該有點彆的愛好。”他隨手搭上布萊雷利的肩。
“——有沒有一種可能。”
一個更低沉的嗓音穿插進了他們的對話。
布魯斯站到了他們麵前,身後站了——乍一看還不少的人——而且齊全,不光是蝙蝠係義警,連戴安娜和克拉克都在。
“我確實沒怎麼看過佐羅的電影。”‘布魯斯’帶著憐憫地口吻說:“而且我才是布萊雷利?”
這就像一個手榴彈,猝不及防地從天而降,剛好落到迪克和傑森中間,一炸一個準,兩人誰也彆想活著回去——
“我試圖解釋過了。”‘布萊雷利’——或者說真正的布魯斯平靜地開口:“迪克總是打斷我的話,沒來得及。”
“哦,”布萊雷利說:“那還真是遺憾。”他一點也不覺得遺憾。
……
……
願上帝寬恕你倆的靈魂。布萊雷利坐在椅子,雙手交疊,像個法官一樣宣判道。傑森看上去已經快社會性死亡了,要不是還有待解決的問題,他毫不懷疑這家夥想立馬找個飛船然後衝向星辰大海,在二十年後他會從某位綠燈俠口中得知宇宙多了一位超級反派,誰也不知道偉大的宇宙海賊·紅頭罩的旅程始於一次認錯人——
反觀迪克,他在這方麵還算做得不錯,他先尷尬地打了招呼,並聰明地把話題引到了正事上,還不忘空出一隻手死死拽著傑森的手臂。
他哪來那麼大勁兒!傑森試圖把手臂抽出來,經曆數次失敗,也沒辦法當著外人的麵給他一槍的情況下,他放棄了掙紮,自暴自棄地往旁邊一靠,麵色不虞。
“你們真的沒辦法回憶起一個……契機嗎?類似的也行。”提姆停下敲擊鍵盤的手。“我記得好像發生過類似的事情?”
“沒錯。不過那次是搗蛋先生在搗鬼,一開始是我、蝙蝠俠和逐星女的靈魂被相互交換,後來他擴大了影響,在場的人所有人都遭了殃。”
‘夔娥’如此說道。
“後來這事被火風暴體內的馬丁教授解決……說真的,我沒想到還能再遇上類似的事情。”
“等會,你是……克拉克
?”迪克終於反應過來了,這姑娘講英語的口音都變了:“彆告訴我還有一個受害者——”
‘阿爾塔蒙’攤開了手,“如你所料,迪克。”
一旁的‘戴安娜’撇過頭去。
如果不提這個讓人啼笑皆非的結果,整個調查的過程還是很順利的。
他們分頭去了一些星球,中途見到了各種各樣的風俗文化,有些宇宙族群並沒有“語言”的概念,有些族群的口部器官發達,不僅能發出上百種聲調,還能當做勞動時的輔助器官;熱鬨的集市、荒涼的戈壁、以“睡覺”為主題的鬥角場,據綠燈介紹,對於那個宇宙種族來說,睡眠就是一種運動,對自身能量的消耗非常大。
千奇百怪,野蠻如獸或空前發達,注重□□或者拋棄掉所有器官,隻不過,夔娥沒找到那顆屬於夜兔的母星。
“資料上有表明夜兔曾經兩度遷居,後來更是散居各地。”布萊雷利說,“這並不容易尋找。”他穿著能覆蓋全身的防護裝置,相較之下,夔娥隻帶了供養設備,在遠離陽光的地方,她的身體似乎能根據外在情況自行調整。
在沒有天空概念的星球上,他身後是巨大而燦爛的星空,緩緩旋轉的天體,不時掠過的、漂浮在頭頂的隕石碎屑來了又去,浩渺空靈。阿爾塔蒙正出神地看著。
“不……我就是……沒事,找不到也沒關係。”她把手背到後邊去。
找不到也沒關係,我已經有家了。她垂下眼瞼,沒說什麼。
“要再逛一會嗎?”
“好,那走吧,阿爾蒂亞?”
“來了。”
……
“我們真的什麼都沒做。”布萊雷利說:“也什麼都沒碰,結果返程的第二天就這樣了。”
在宇宙中的細節已經被蝙蝠俠翻來覆去問了快三遍了,他也不厭其煩地重複了快三遍了。
他覺得自己心態還挺好的,一路上平安無事,連個鬥毆都沒遇上,回來的臨門一腳出岔子,也還算能接受……
接受個鬼。
事情發生得不明不白,沒有預兆,也沒有契機,自然地就像不小心拿錯了同行人的水杯,就是暫時換不回來了。
在回來之前,他們在瞭望塔停留了三天,做了很多檢查,還去拽了兩名綠燈俠當顧問,排除了一切可能——
“總不可能是因為我點背吧。”
布萊雷利在心底嘀咕,不然為什麼偏偏就他們三個中招?
他默默地和套著自己殼子的布魯斯對視了一眼,說真的,同樣的臉,果然還是誰年輕誰占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