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招呼之後,各自離去。
“她是誰?是你的同學,還是女朋友?”夏秋雪問道。
“前妻!”
林樂說道。
“前妻?”夏秋雪道:“你離婚了,多久了?”
“大約是三個月前!”
“恭喜你!”夏秋雪道:“從婚姻的墳墓當中爬出來。”
進入錄音室,裡麵有製片人、樂手、配器師、製譜員、錄音助理、混音師、母帶師等十幾號人,都是專業的隊伍。
看向一個女子,夏秋雪介紹道:“這是我閨蜜,安暖,頂級製片人。”
安暖伸手道:“你好,林編曲。”
“你好!”
林說道。
兩人握著手,一觸及分。
“有個問題,《蟲兒飛》是你創作的嗎?”
“是!”
“當時,你創的心境是什麼?”
“當時有些心情不好,不由的想到了童年時代,有些懷念童年時代,不由的想到家鄉夜晚的螢火蟲,於是有了這首歌曲!”林樂說道,“至於具體的意境,我也不知道。”
“蟲兒飛,是情歌還是兒歌?”安暖問道關鍵問題。
不同的風格,決定著不同的方向。
“不知道!”林樂坦然道:“我也不知道。創作的時刻,沒有想那麼多。”
記得魯迅有篇文章,開頭寫道:“我家門前有兩棵樹,一顆是棗樹,另一顆也是棗樹。”有一次考試,做的剛好是這篇的題。問魯迅為什麼這樣寫,而不直接寫“我家門前有兩顆棗樹。”
後來看到了各種各樣的神奇的標準答案。
可詢問魯迅,魯迅也不知道。
一切跟著感覺走。
“鋼琴演奏,有著情歌的味道;可小提琴,卻是有兒歌的味道。用著笛子,又是不同的味道。不同的樂器味道不一樣,是以情歌為主調,還是兒歌為主調,決定了這首歌的未來?”安暖問道。
林樂沉默著。
眾人也是沉默著。
因為把握不住方向,不知道該如何錄音。
“以兒歌為主調!”
沉思後,林樂確定道。
“為什麼?我們原本主打的歌曲是情歌,可變成了兒歌?”安暖繼續問道。
“蝙蝠,遇到野獸的時刻,說自己是野獸;遇到鳥兒的時刻,說自己是鳥兒。”林樂說道:“山還是山,可人不同,山也不同,還是主打兒歌為好。情歌隻能紅極一時;可兒歌卻能成為十年經典,甚至進入教科書。”
“兒歌簡單,可不代表容易,兒歌代表著化繁為簡,代表著沉澱。”
同樣的歌曲,同樣的歌詞,可在不同的歌手當中有著不同的韻味。
前世的時刻,《蟲兒飛》在某個男歌手歌唱當中,有著情歌的味道,影響力一般般;可三個小孩子用童音唱的時刻,卻是變得大火。
很多原唱都是一般般,可翻唱之後反而變火了。
這也再次證明了一點,曲爹重要,可歌手也重要。
好的歌手,好的嗓子,能讓二流的歌曲,變的大火;可歌手差勁一些,對情景把握不當,會讓歌曲下降檔次。
安暖點頭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