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還有人等著她去救,嶽樂想了想還是放棄吧,就準備爬下樹。
隻是當她把腳向下伸時,發現下麵壓根沒有沒有落腳之處。
嶽樂有點兒慌了,這是她出現幻覺了還是怎麼的,她扭了扭自己的肉,清晰的疼痛感證明不是做夢,至於是不是幻覺她就得試試了。
她把自己衣帶解開綁在一旁的樹枝上,另一端綁住自己的手腕,她往空無一物的樹下爬去。
一下去就是那種要摔下地的失重感,可是下一秒她又回到了自己剛剛綁衣帶的那個樹杈上。
臥槽,見鬼了。
嶽樂想了想繼續向上爬了兩個樹杈,再試一次,仍舊回到她爬到的地方。
有些慌張又有些激動,按照慣例隻有兩個原因,一她離死期不遠了;二她即將有神奇的機遇。
依著她的黴運屬性,嶽樂十分傾向第一種。
果然是好奇害死貓,現在也沒有退路了,她隻能一鼓作氣向上繼續爬,總會有儘頭吧。
不知究竟爬了多久,嶽樂感覺自己的胳膊腿都快廢了,她哭了,這個樹,真的沒有儘頭啊!
這輩子真是不是一個衰字可以總結她的悲慘人生,是個人都能多多少少有點兒好的機遇吧,她沒有就不抱怨了,還沒事兒給她整空歡喜的戲碼。
嶽樂的手因為一直攀爬磨擦,有破皮有水泡,她不準備爬了,太累了。
用帶著血的手抹了一把滿臉淚涕,嶽樂心道:對不住了爸媽,是女兒沒用,來生我一定不做你們女兒禍禍你們。
她朝腳下虛空一躍,本想睜著眼睛,奈何虛空的光芒極為刺眼,閉著眼睛都能感受到,她隻能用混著血淚的手擋住,讓自己死的好受些。
嶽樂感覺到自己手上的傷口突然裂的更開,那種撕裂的痛楚讓她想到曾經要生孩子的痛。
接著她感覺到掌中血一直噴湧而出,真的是生無可戀,隨著身體血液不斷減少,嶽樂陷入了昏迷。
“走開。”睡得迷糊的嶽樂感覺到總有兩根毛在自己臉上掃來掃去,癢的不得了。
她緩緩睜開眼:“媽呀!”
一隻迷你的五彩麻雀站在自己的鼻尖上,長長的一堆尾巴一掃一掃的。
啥?一堆尾巴?
嶽樂被自己的形容嚇一跳,她坐起身發現自己仍然在樹上,這個樹乾就真粗,得三人勉強合抱。
小麻雀直接跳到自己的手背上。
嶽樂打量起來,這個小麻雀怕是基因變異,居然有四條尾巴。
四條尾巴?五彩毛?
“鳳凰?”嶽樂想著不禁說出聲。
“娘親。”超級可愛的萌娃音色從小麻雀尖尖的小嘴中發出來。
“蛤?你認錯了,我可不是你娘親,我倆品種都不同,你沒認出來嗎?”嶽樂無語她就算生也生不出來一隻鳥啊。
“娘親騙人。”
“哇,你還知道騙人,錯了錯了,你是鳥,我才是人。”嶽樂忍不住糾正道。
“哇”小麻雀開始嚎啕大哭,“我要娘親,我要娘親。”
嶽樂也是一頭蒙,小麻雀還會流眼淚,落地是一顆一顆的紅珠子,也不知道是啥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