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搓搓鼻子,厲害了,剛剛居然是站著睡著了,嶽樂心道。
今天就是發現陳禮水背著胡娟用她的錢打賞主播的日子。
嶽樂決定按照原劇情進行,不然怎麼找借口和廢物人渣分開。
為了不被倒黴影響,飯也沒做嶽樂就出門了,隻不過除了請假還乾了幾件事。
胡娟當洗碗工的餐館其實是包吃住的,因為她想著要照顧陳禮水,才沒有去申請。
嶽樂可不想照顧這個酒囊飯袋,她到餐館申請了住宿,因為她一向乾活利落表現不錯,經理很快就批準了。
下一步,嶽樂辭了掃街的工作,二十歲不到的胡娟,原本白皙的皮膚,卻因為長期勞累加上休息不足,皮膚粗糙毫無光澤還蠟黃不堪。
青春年華怎可如此浪費在一個廢物點心身上,正好快交租金了,嶽樂找到房東,說讓把押金退了,下個月就不租了。
房東看著剛來時麵若桃花的小姑娘變成如今的黃臉大媽,爽快的同意了,還好心提醒說讓她照顧好自己才是真的。
嶽樂聽到房東的話,看來陳禮水早就背著胡娟沒乾好事兒了。
她又給陳禮水續了一個月的房租,順便給房東說自己男朋友還沒找到工作,也不能讓他睡大街啊。
房東接過房租嘴裡卻勸誡嶽樂不要太良善,找對象一定擦亮眼睛吧啦吧啦的。
終於要和人渣打照麵了,嶽樂深吸口氣,一定要忍住揍人的衝動,來日方長。
“咯吱”
比原計劃晚了一些,嶽樂麻利地一把打開門,一陣悉悉索索抽紙聲。
“你怎麼就回來了。”陳禮水眸子裡透著還未散儘迷離之色,趕緊合上電腦,噎著嗓子很嫌棄地問。
嶽樂大步上前把陳禮水撞倒在床,拿起筆記本電腦,打開就看見辣眼睛的窈窕,而且還聽見令人心頭顫抖的低喃燕語。
“謝謝各位哥哥們的打賞,愛……”
掃了一眼主播的名字和平台名稱,嶽樂麵無表情的把電腦合上。
“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娟兒,你聽我說,我……我是點到病毒了,你看關了電腦都在,真的娟兒,你信我。”陳禮水邊穿褲子邊懇切的說。
“好,我信你,不過出來這麼久你也該找個工作了,先找個應急也好。”嶽樂毫無波瀾的說。
“嗯嗯,好的,我明天就去找,這段時間確實辛苦你了。”陳禮水跪在嶽樂腳邊,輕扇自己耳光,“娟兒,都是我沒用,才讓你過這樣的苦日子,都是我。”
“知道就好,我困了,先睡了,今天你睡地上。”嶽樂很認同的說,“還有,餐館最近太忙了,從明天起我就住餐廳的住宿樓,你自己照顧好自己。”
“啊,娟兒,你是不是還生我的氣,這房租也快到期……”
“放心房租我交過了,這個月的工資也已經給你了,我如今這般不都是為了你的將來,你還要責怪我嗎?”
嶽樂起身聲音不大,卻帶著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冷漠。
發現不同以往對他順從的胡娟,陳禮水聽到交過房租了,想著從明天不用再防賊似的,也懶得管胡娟的不對勁。
“好好,我們分開冷靜冷靜也好。”陳禮水壓製著內心的喜悅嘴裡卻埋怨似的。
第二天陳禮水早早就起床出門說是找工作。
嶽樂學著胡娟的樣子一如既往的給陳禮水鼓勵一番。
“終於走了。”嶽樂長舒一口氣,長的不咋地,歪心思還那麼多。
在同一個空間呼吸,她都覺得像在糞堆一樣,呼吸嫌惡心,不呼吸怕憋死自己。
胡娟東西並不多,還是從家裡帶來的幾件衣服,又沒有什麼護膚品,收拾下來連一個小箱子都裝不滿。
收拾妥當,嶽樂在一個隱蔽之處安裝昨天順路買的針孔攝像頭。
把攝像頭和手機聯網後,調整視野確定可以使用後,嶽樂打了個響指,“小樣兒,看你以後怎麼睜眼編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