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楚雲溪說了,這種強奸未遂的情況,最多也就隻能判三年,但是如果以故意殺人罪卻可以延至十年,爭取可以數罪並罰。
嶽樂把她收獲的資料和自己的病情診斷交給楚雲溪,楚雲溪看過之後,告訴她放心,一切交給她。
嶽樂談起費用問題,討到楚雲溪一陣罵,最後,以嶽樂請楚雲溪吃午飯作為報酬。
“小雪,你去哪兒了?”
一回家,嶽樂就看見堵在家門口的方毅光。
“有什麼事嗎?”嶽樂充滿抗拒的語氣讓本來就憋悶一天的方毅光冷靜下來。
“小雪,我們進去說吧。”方毅光想跟著嶽樂一道進屋。
“我們去外麵吧,你應該等了我很久吧,我們一起出去吃點東西吧。”嶽樂把鑰匙放回包裡,就往外走。
等了一天的方毅光,肚子空空如也,沒有反駁跟著出去了。
到了一家飯館,嶽樂點了幾個她愛吃的,然後把菜單給方毅光:“你要點點兒什麼嗎?”
方毅光剛接過菜單,嶽樂又補一句:“放心點,不用考慮價錢,我請客。”
方毅光沒說話,翻了兩頁把菜單放下說:“我不忌口,吃你愛吃的就好。”
嶽樂就是要用各種機會羞辱他,吃飯期間嶽樂一句話也不說,敵不動我不動。
眼見嶽樂就要吃飽放筷子了,方毅光終於沉不住氣了。
“小雪……”
“毅光。”嶽樂先一步搶話道,“你是不是想讓我放過你那個舍友?”
“小雪,他曾經幫助過我,他……”
“那是幫助你,可是他卻傷害了我,甚至差點侮辱我,你知道嗎,那是畜牲才會乾的事情。”嶽樂一把把筷子拍在桌上。
“你不要激動……”方毅光輕聲道。
“你讓我怎麼能不激動,我的男朋友讓我原諒一個用暴力摧殘我,歧途毀了我,甚至想殺了我的一個連畜牲都不如的變態。”嶽樂聲音越來越高。
“小雪,你怎麼如此偏激,我舍友說了,他是失戀喝多了點酒,才作出如此偏激的事情來,就當為了我,你就不能高抬貴手嗎,更何況,你並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傷害。”方毅光終於被逼急了。
“啪方毅光!這是你應該說的話嗎,我是你女朋友,我差點被侮辱,我被他用暴力大斷三根肋骨,中度腦震蕩,精神損傷。”
嶽樂蹭的一下站起來扇了方毅光一巴掌,顫抖著指著他鼻子,啜泣起來:“如果這樣不算受到實質性傷害,什麼是實質性傷害,難道非要他成功侮辱我了,才叫真正的受到傷害嗎,你太讓我失望了!”
嶽樂拿著包,轉身就離開,沒有兩步,她又停下,用隻有方毅光能聽見的聲音,哽咽的說:“方毅光,我們,分手吧!”
說完,嶽樂拍拍屁股就走了,方毅光麵對連聲質問的康雪,他竟然被那種氣勢壓到無法反駁,他忽然覺得麵前的康雪有些陌生。
等他反應過來要去追,又被服務員拉住,因為嶽樂並沒有買單。
嶽樂可爽了,瑪德,這個方毅光出去吃飯從來是怨主買單,還好意思強調自己不吃軟飯,真是狗屁。
估計方毅光那張臉是一臉的老繭,那樣才配的上厚顏無恥一詞。
回到小區,嶽樂第一件事就是給小區門衛看照片,以後不要讓這個男人進來,他們分手了,他還總是來騷擾他。
順便嶽樂還吐槽,吃她的喝她的用他的,就像寄生蟲。
嶽樂還說是自己以前眼瞎,還把頭上的傷指出來,說是分手以後他不同意打的,所以千叮嚀萬囑咐,千萬不要放那人進來,她怕自己會被他打死。
本來聽著嶽樂形容的好吃懶做就很憤慨的保安,再看到打女人,當然他也怕攤上命案,再三保證一定不會把人放進來,讓嶽樂放一百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