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誠遞了包紙巾給嶽樂說:“怕生在路上,再拿些毛巾吧。”
嶽樂沒有力氣回話,胡亂的的點點頭。
不知道是因為剛剛那個喪屍的吼聲,還是因為啥,加油站突然來了一波喪屍。
“快走吧,鐵哥!”瞿悠悠焦急的催促道,“喪屍快追上來了。”
“再等等,白誠和喻欣在給我們拿補給,怎麼能丟下他們。”謝鐵明雖然也很著急,但是他儘力保持冷靜。
他發動車子,開到便利店鳴笛,打開窗喊:“快上車,喪屍來了!”
喪屍們眼見要追上來了,瞿悠悠急得都快哭了:“怎麼辦,阿哲怎麼辦。”
嶽樂聽到鳴笛聲,她往外瞅了一眼。
她趕緊催促說:“小白,快走,喪屍來了。”
白誠聽著稱呼,眼角一抽,手上沒停,又裝了兩塊巧克力,趕緊出門。
可是當他兩人剛出門時,車就開走了。
嶽樂看見歪頭倒在副駕駛的謝鐵明,開車的人是唐修哲。
虧得嶽樂在知道不是唐修哲關車門的時候,還產生了惻隱之心,去那該死的惻隱之心。
白誠拉著嶽樂就趕緊跑。
“這裡有車。”嶽樂眼尖看到一旁有輛開著車門的車,主要是她看見車鑰匙還在上麵。
“我,我,我有駕照,不過我很久沒有開過,可以試試。”嶽樂喃喃自語,“先踩離合,再……”
“彆搗亂,我來。”
白誠把嶽樂一把抱起,放到副駕駛,熟練的發動車。
喪屍正追上車子的尾巴,劈裡啪啦的拍著車子。
嶽樂心驚肉跳的。
白誠把車子發動,加足馬力,飛馳了出去,連著兩個飄逸,才把趴在車頂的喪屍給甩了出去。
一陣驚魂未定,前麵又碰上一堆喪屍,白誠直接把車拐彎進入了一片林子。
“嘶”
嶽樂感覺自己的肚子一陣抽痛的感覺。
嗚嗚嗚,越來越熟悉的陣痛感,嶽樂桑心,又要生孩子。
“那什麼,小白,我可能快生了,雖然還沒有穩定的高頻率陣痛,但是肯定快了。”嶽樂調整呼吸,平靜地告訴白誠。
“聽過拉梅茲呼吸法嗎?”白誠目不轉睛盯著前方路況。
“知道,上過孕婦課。”其實是喻欣上過。
嶽樂開始采用胸式呼吸。
白誠把車開到一個視角較好的高點,他下車環顧四周,沒有看見喪屍。
白誠把嶽樂抱到後坐,就要脫她的褲子。
“你乾什麼!”嶽樂捂著肚子驚慌的喊起來。
“接生。”白誠不容置疑的語氣。
“不不不,不用了,真的不用。”嶽樂連連擺手,又是陣陣酸爽的宮縮。
“我……我自己……可以。”因為宮縮越來越頻繁,嶽樂已經痛的不能正常說話了。
痛痛痛,我要痛死了,嶽樂心裡哭唧唧。
“我是醫生。”白誠熟練的拿出剪刀、酒精、紗布、毛巾和針線,把一切準備好說。
醫生?醫生!對!
“五五,快吧無痛劑給我。”嶽樂痛的發抖。
“你是醫生,會打無痛劑吧。”嶽樂把手中的無痛劑遞給白誠。
白誠看了一下針劑,看樣子正好是一個小時的劑量,他也沒空問嶽樂是從哪兒弄來的隻說:“側身,把背露出來,會有點兒痛。”
啥痛呀,相較於宮縮痛像被螞蟻咬了一口,啥感覺沒有。
針劑從嶽樂脊椎打進去還沒有一分鐘,嶽樂就明顯感覺到沒有那麼痛了。
“把褲子脫了。”白誠不送反抗的語氣。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我看過生產視頻。”嶽樂雖然知道醫者無性彆之分,可是她還是有些抵觸,她畢竟還是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