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打臉來的太過猛烈,不讓人反應片刻。
白誠忽然視線模糊,頭痛欲裂,就直接暈了過去,在暈之前白誠還記得踩了刹車。
突然停下的車,讓專心奶孩子的嶽樂抬起了頭。
啥啥啥?剛剛還跟她說話的人,此刻卻趴在方向盤上。
嶽樂用最古老的方式把孩子綁在了懷裡。
還好四周空曠,沒有喪屍,車內的血跡也乾涸的差不多。
她表現的時刻到了,嶽樂大著膽子下了車,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把白誠推倒了副駕駛。
剛生產完,她還是很虛弱的,要不是修煉了一下,彆說把白誠推開,她能帶著孩子下車都不容易了。
嶽樂熟悉了一下車,緩緩的發動,成功上路。
得找個什麼樣的地方休息啊?嶽樂都快愁死了,房子什麼也不敢瞎去。
又路過一個加油站。
嶽樂把車停了下來,她猶豫中咽了咽口水,去還是不去。
她把車又開動起來,停在了休息室前。
嶽樂不自覺練起了龜息**,大氣不敢喘一個。
過了好久,周圍沒有看見喪屍的蹤影。
嶽樂拿起了榔頭,下車,躡手躡腳地朝休息室走去。
休息室很簡單,也不大隻有兩張單人床,和一個張書桌。
沒有喪屍,嶽樂覺得她已經把自己所有的好運氣都用了。
半拖半拽的終於把白誠給帶到了休息室。
一回生二回熟,嶽樂膽子又大了些,還去車裡把便利店拿的吃喝兩大袋一起拿到休息室。
一到休息室,她就馬上把門關上反鎖,再把櫃子以最小的噪音移到了門後。
這種時候,嶽樂覺得慶幸,還好休息室的窗戶設計在頂上窄窄一條,隻為透個光。
嶽樂快餓死了,她打開了袋子,拆了一袋餅乾邊翻還有啥。
這白誠可以啊,居然還給她拿了好幾包衛生巾,她趕緊背著白誠,把下身的毛巾換下用塑料袋裝上綁緊。
嶽樂補充些吃食後,就去瞅瞅白誠的狀況。
彆看白誠看上去一副書生相,可是他身上的肉卻都很實在,一點兒也不水。
白誠模樣也還算俊俏,就是太過冷漠,讓人覺得他有些拒人於千裡之外。
此刻他緊皺著眉頭,也許是因為體內的細胞在努力的與病毒作鬥爭吧。
嶽樂探了探白誠額頭。
媽呀,燙手!
剛剛還沒有發熱,彆把腦子燒壞了。
劇情隻說了女主悉心照顧,也沒說怎麼照顧啊,嶽樂有些頭大。
發熱,先物理降溫吧。
嶽樂白誠的衣服脫了個乾淨,隻留個內褲。
用多餘的酒精,給白誠擦了擦身子,又給白誠喂了些水。
做完這些可把嶽樂累壞了,她看了看另一張床上的小小寶貝,心裡表揚道:這寶寶還挺乖,也不哭不鬨的。
啥事兒啊,都經不住說。
剛誇讚完,嶽樂就看見小寶寶眉頭漸漸擰在一起,小腮幫子在鼓勁,小嘴瞬間張的老大。
小寶寶剛要大哭,嶽樂馬上把他抱起撩開衣服,進行投喂工作,這一係列動作一氣嗬成,成功製止住孩子的嚎叫。
嶽樂也不閒著,邊進行投喂工作邊修煉強大實力。
怕白誠跟著她倒黴,萬一真的變成喪屍,嶽樂一隻手抱著孩子,一隻手拿著榔頭,當然這樣也更有安全感。
修煉中的嶽樂並沒有選擇關閉五識,她得時刻注意門外和白誠的動靜。
天色越來越暗,整個房間都陷入一片黑暗,隻有三個人長短不一的呼吸聲,在寧靜的夜晚,把氛圍烘托的更加可怕。
小寶寶也不知道吃沒吃到食物,反正最後嘬吧嘬吧最後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