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頭紅發,尖麵獠牙,上身仍然有著不少的鱗片,而且還分布不均東一小塊,西一小塊,就好像皮膚上長了好多紅點點。
把嶽樂看得直發愣,傳說中不都是美如畫的嗎?
嶽樂忍不住想到,那在路地上她的形象是什麼樣子的啊。
怨主記憶中對自己容貌還是很認同的,嶽樂也並沒有懷疑,看來找機會還是眼見為實比較靠譜。
隻是嶽樂的胸前一抹乾淨,嶽樂是真真的懵逼了,可以小,但是不能沒有啊。
“五五,我的怨主究竟是男是女啊?”嶽樂求助的問。
“鮫人生下來之初沒有性彆,成年後性意識覺醒,身體產生變異分裂為男女,也有一輩子中性化的。至於性彆的轉折,取決於他們自身的意誌,怨主還沒有決定她的性彆,可男可女。”
“我去,她不是成年了嗎。”嶽樂忍不住翻了白眼,轉身離開了鏡子。
“博士,剛剛那個人魚,是翻了白眼嗎?”羅居寬的助手不敢相信的問。
“嗯,好像是。”羅居寬也有些不可思議。
嶽樂閉著眼睛假裝睡覺,她不願意在對外在糾結,踏踏實實的試著在水裡修煉。
不出所料,嶽樂在水中修煉的進展,可以說是一日千裡。
不過一個星期,嶽樂就把前幾天修不來的修為不僅給補上了,而且還翻倍增加。
嶽樂無意中發現她對水極為敏感,甚至都能聽到檢查人員體內血液的流動方向。
能借著這個力量,清楚的推算到周圍有多少人。
不過,她的力量目前還是不夠,因為她隻能感受到大約十五米的範圍,而這座研究院的可不止這麼一點兒大。
又有人來投食了,嶽樂能感受到血液的接近,還帶著濕漉漉的海藻,按著血量推斷,可能是個男人。
這些天,研究院的人並沒有對嶽樂進行殘忍的解剖實驗,也許是因為嶽樂表現的太過友善。
讓眾人感覺就像是養了一條普通的金魚,唯一不同的就是是個有點兒醜有點兒大的魚。
今天喂食的居然是羅居寬。
羅居寬走到定點的投食處,敲了敲玻璃缸,示意嶽樂有人來喂飯了。
剛出水的嶽樂,因為身上還有水,所以仍然是尖麵獠牙,毫無美感可言。
唯一美麗的,就是水波中折射著閃閃光點的紅色鱗片。
羅居寬直勾勾地盯著嶽樂,眼神深沉如海。
嶽樂的第六直覺告訴她,眼前的這個男人定不是陪怨主聊天那麼簡單。
她想起萬能書中記載,海有鮫人,可活千年,泣淚成珠,價值連城;膏脂燃燈,萬年不滅;所織鮫綃,輕若鴻羽;其鱗,可治百病,延年益壽。
不知道,這個世界的人知道的是否如此,如果是,那便是一種極大的誘惑。
羅居寬盯了很久,才緩緩的從桶裡拿出一條海藻,遞給嶽樂。
嶽樂被盯的發麻,在水裡都打轉了好幾圈。
看見投食,嶽樂並沒有立馬上前,因為換人了,該有的警戒心可不能忘了表現出來。
羅居寬拿著海藻的手往水裡又伸了伸。
嶽樂慢慢悠悠的遊了過去,準備用手去拿海藻。
羅居寬見嶽樂馬上就能夠著了,又把手收了回去,並往前一探,一把抓住嶽樂的手腕。
將嶽樂往身前一拉,逼迫嶽樂那雙紅寶石般的雙眸與他對視。
嶽樂對突如其來的變故,采取了以不變為萬變的計策,她不會承認是因為她懵圈了。
嶽樂往回掙了掙,羅居寬的手卻像個鉗子一般緊緊的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