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冬忍不住捏一把汗,千萬不要親上,千萬不要啊,我男朋友的嘴!
祝傑抬著頭,這輩子都沒做過這種動作,努力地吸著氣。他這時候不能
說話,一開口肯定掉牌,於是不斷地用眼神給蕭行發信號。
你他媽倒是趕緊接啊!看什麼呢!找打吧!
蕭行隻覺得祝傑噘著嘴這姿勢特逗,本來他挺酷的,現在反而有種反差萌,更搞笑了。在他倆的嘴唇即將隔紙接觸的瞬間姚冬捂住了雙眼,他真的不想看自己的1和彆的1親一口。
啪嘰,兩個人的嘴,隔著紙牌對在一起。牌倒是沒掉,隻不過一直想笑的蕭行無法完成接下來的一步,他吸不上來了!
兩個圓寸麵麵相覷,可這刹那誰也不敢大動,紛紛屏住呼吸。現在祝傑的嘴唇是可以動了,緩慢地說:“你……倒是……走啊!”
蕭行努力地吸著:“我……吸不起來。”
“你噘嘴!”祝傑的拳頭蠢蠢欲動。
“你彆動!”蕭行努力地噘著,憋氣比賽都沒這樣累過他那8塊腹肌,腹部核心跟著哆嗦。他也沒法想象這會兒的場景,兩個人同樣麵露狠色,瞪圓了雙眼,太陽穴血管繃出。到底是誰發明了這樣缺德的遊戲啊!給老子滾出來!
彆人傳遞時周圍都是叫好聲,唯獨他倆傳遞周圍落針可聞。好在蕭行最終還是調整好了節奏,吸著牌轉向身後的……白洋。
“咳咳。”白洋擦了擦嘴角,“大蕭你可得有點譜兒啊,千萬彆掉。”
蕭行心想你趕緊的吧,掉不掉不是我能控製的,萬一咱倆親上,小冬晚上就要以奶洗麵了。
歡鬨再次席卷了男隊,而女隊那邊又掉牌了。在一片銀鈴般的笑聲中白洋接過了蕭行的牌,轉向身後的屈南。屈南玩這種遊戲根本沒壓力,更何況上家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摟著白洋的肩膀就把牌給吸了。
白洋的視線再次不經意地看向角落裡,等到這張“小王”終於離開了自己的嘴巴,他才長籲一口氣。幸好沒掉,幸好沒掉,不然這晚上什麼都彆做,蹲雪地裡捏雪片做玫瑰吧。
然而屈南這邊就慘了,下一個是薛業。還沒等他想法子跳過薛業,已經玩了一輪的陶文昌再次自告奮勇,充分發揮體院螺絲釘的光榮作風,哪裡需要就去哪裡。
“我來!都彆動!”陶文昌殺到屈南麵前,吸牌,然後視死如歸地壓著薛業的腦袋把撲克往上一放。薛業本身就不適應這種距離,牌直接就掉了,陶文昌卻擦了一把汗,還好沒親上。
但他的工作還沒完成,做了上家還要做下家,將薛業嘴上的紙牌再傳出去。看著回歸正常隊伍的撲克,陶文昌欣慰地擦了擦汗水,體院千千萬,如果有一天我被祝傑打死了,更多的我還會站起來,你們一定要記住我的姓名!
“小王”順利地傳下去,很快就到了葛嘉木。然而葛嘉木用嘴頂著牌時卻無法直視姚冬那張小黑臉,這簡直就是一種精神折磨!誰來管管他啊!
“你要不要,給我牌啊?”姚冬也不太想親,但是女隊那邊已經快贏了,嘴巴的貞潔比不上比賽的結果啊,“大兄弟,你可彆彆彆心裡過不去,就算咱倆親上那也隻是純潔的隊友之情。”
你給
我,閉嘴!妖妃!葛嘉木瞪著他。
“我已經,擦完嘴巴,了。咱倆萬萬萬一親上你也彆害怕,上麵沒有我的口水。”姚冬著急地捏了捏他的肩膀,嘴巴時不時抿一下,做著最後的放鬆,“我有把握,一秒鐘就就就能完成任務。”
你的話,我不信!葛嘉木繼續怒目而視,想當初你就是用這番花言巧語騙走了我兄弟的純真!
“很快的,相信我。”姚冬拍了拍胸口,並且對著大蕭做了個“ok”的手勢。
蕭行點了點頭,嗯,姚冬這是非常有把握了,自己這就相信他一回吧。
葛嘉木努力吸牌,眼瞧著姚冬的臉越來越近,卻無法逃避。這種壓迫感對一個直男來說太過可怕,恨不得甩開膀子給姚冬一個過肩摔。姚冬已經完全沉浸在比賽的激烈氣氛裡,什麼親不親的,先贏了再說嘛。
體育生體育魂,今生都是體育人!
“來嘛,快點兒!”最後姚冬雙手捏住葛嘉木的肩膀,用王子吻睡美人的姿勢朝下附身。
睡美人葛嘉木隻想找機會打死這對情侶,大蕭你倒是過來頂我一把!
緊接著,就在姚冬和葛嘉木剛要接觸的瞬間,那張牌掉了下來。
正在喝水的蕭行噗嗤一聲噴了出來,兩塊胸肌仿佛不斷抖動,象征著他上下起伏的心電圖。
“嗬。”旁邊的祝傑輕飄飄地來了一句,“你對象挺有意思,你真有福氣。”
蕭行不動聲色地擦了擦嘴:“究竟是我的福,還是我的孽!”!